她猛地回头,双眼冒火:
「到底是哪个死丫头动了我的珍藏?!
信不信我把整个西楼女宿翻过来——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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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楼审讯室。
这个顾辰曾经在此收伏仙姬的地方,今天关押的竟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女。
房内没有什么特别的摆设,除了墙角那张冰冷金属椅上,坐着的那位。
合欢。
她双膝併拢、手指交握,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,垂着眼、嘴唇紧抿,脸上既没有哭,也没有怕,只是沉默。
门忽然开了。
顾辰走了进来,还是那套白衬衫,袖口微捲,气息内敛而沉稳。
他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一步步朝她走近。
空气仿佛跟着他的呼吸流动,一丝丝压了下来。
合欢下意识往椅背靠了靠,却像靠进了什么看不见的无形枷锁里。
他站定,低头,看着她。
没怒气,没情绪。
只有那种让人无处可逃的静。
「咱们西楼哪里让你不习惯了?」
他开口,声音平稳得像在说午饭吃什么。
「还是,哪里亏待了你?」
合欢没说话,只是呼吸微颤,眼皮低垂。
啪。
顾辰把一份资料摔在桌面上,纸页散开,露出一张通讯截图、一支从内衣里搜出的微型收讯器,还有两张卫星影像图。
「不说话没关係,这些会说。」
合欢身子抖了抖,还是没回应。
但她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。
顾辰忽地弯腰,语气依旧轻柔:
「知道戴笠是谁吗?」
这个名字让合欢眼皮一跳,顾辰接着自顾自地说:
「军统局审女特工,是有一套的。」
「你知道什么是‘砸脚踝’吗?」
顾辰语气轻佻,却像刀尖般刺进她心底,
「就是拿手榴弹的头部,狠狠敲击内踝骨。咚!咚!敲碎你的骨头,让你脚踝肿得像馒头,癒合后还会留疤,永远走路一瘸一拐。这还只是开胃菜。」
合欢脸色瞬间刷白,瞳孔颤抖,彷彿已听到骨头碎裂的声响。
她下意识想缩起双腿,丝袜摩擦出细微的声响,透着无助的慌乱。
「不……少主,你别……」
她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颤颤的娇怯,汗水顺着锁骨滑落,浸湿薄衫,胸口急促起伏,羞耻与恐惧交织,让她咬唇低吟:
「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」
眼角一滴泪滑下,却掩不住那抹被恐惧点燃的红晕」
顾辰挑眉,笑得更坏,俯身凑近她耳边,热气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:
「然后是‘深海之泪’。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会哭得像掉进海里,喘不上气,只能求我放过你。」
他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像恶魔低语:
「我会拿水管从你的大腿内侧精准地衝击在你最敏感的私密部位。
水压时强时弱,就像有无数隻手在抚弄你、挑逗你;让你受不了的喊救命!」
合欢浑身一颤,脸颊烧得像火烧,双腿本能夹紧,却无处可逃。
她瞪大眼,声音带着慌乱的娇嗔:
「不要……少主,那里不行……!」
想像水流衝击的画面,她下身不自觉一缩,羞耻感如海啸般席捲而来,呼吸乱得像断线的琴弦。
“我……我求你,别说了……”
她低声抽泣,泪水在眼眶打转,却压不住喉间溢出的颤音,像是被羞耻与恐惧逼得无路可退。
顾辰站直身,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紧绷的身子,笑得像个掌控一切的猎人:
“再来是‘緋红之吻’。
我就用特製的蜡烛,滴在你的敏感部位、锁骨、腰侧、大腿内侧。
让你皮肤瞬间敏感,每一滴都像挑逗的吻,引发无边的颤抖与羞耻。”
合欢咬唇,脸红到几乎滴血,胸口剧烈起伏,薄衫下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。
她试图逃出顾辰的目光,却只觉得被勒得更紧,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:
“啊啊……别……”
想像蜡油滴落的灼热,她全身一缩,敏感的肌肤彷彿已感受到那火辣的触感。
“少主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呜呜呜…”
她的声音断续,带着无力的媚意,羞耻与恐惧让她眼角湿润,像是被逼到崩溃的边缘。
顾辰绕到她身后,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头,指尖凉得让她一颤。
“接着我会用绳子把你绑起来,绕过胸部与大腿根,绳结还会故意压在你的敏感点上,让你随着挣扎而收紧。
只要我一拉绳端,嘿嘿!那引发的微痛与快感,嘖!嘖!嘖!一定很过癮。
要不再搭配个冰块或羽毛抚弄一下,看到底是折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