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各人。
卢行歧扛住众多视线,看向闫禀玉,语气无比认真地添乱:“我们在一起时,我会控制阴力,不至于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!”绝了!楼歪成什么样了?闫禀玉顶着一张火烧云的脸出来制止,“我们现在在查张元晖的身份和卢贞鱼的下落,其他无关的略掉。刚刚去找覃方仪时,我听到她说‘最近真不清净’,很可能有别人来找过她,会是谁呢?”
祖林成皱眉,“有人比我们速度更快?还是说我们行踪暴露了?”
冯渐微说:“不可能暴露,我一路开车都十分小心,除非对方早就有所动作。”
活珠子嗫嚅声:“是……黄家吗?”
都不知道,没有直接的指向证据。
在闫禀玉的“抛砖引玉”下,话题走向终于回到正轨,她说:“我觉得覃方仪阿婆怪怪的,提起她爷爷奶奶,说得好像亲眼所见他们夫妻恩爱一般。可是张元晖寿到中年,与幼闵的寿终岁数整整差了五十年,她更不可能见过张元晖。”
“会不会她爷爷死了变成鬼,一直就在这里,陪伴他们?”活珠子用现成的卢行歧例子打比方。
还真别说,一下子拓宽了大家的思路。
冯渐微:“那盒子里的该不会是鬼吧?”
祖林成:“想确定有何难,直接去掀开!”
她是个言出必行的性子,化成蚊子就要飞出去,被冯渐微敏捷地捏住蚊子翅膀,让她务必冷静。
卢行歧做鬼的直觉比他们强多了,闫禀玉问他,“你觉得那屋里有什么诡异?”
卢行歧终于正经对一回,“确实有一缕徘徊不去的阴魂。”
还真是,闫禀玉讶异之后,想到什么,偷偷狠瞪他,既然清楚刚刚跟着瞎掺和做什么!
卢行歧嘴角轻弯,很快掩饰掉那抹笑意,安排接下来的行动,“冯渐微,你就和祖林成守在覃方仪家外,以防有其他人马居心不轨接近覃方仪。我和闫禀玉阿渺去双贤村河步村看捐桥刻名,核对张元晖的笔迹,待晚上会合,再拘了那缕阴魂。”
冯渐微同意,捏着“蚊子”下车。
活珠子就负责开车,带闫禀玉卢行歧去到双贤村河步村。
古代有钱人留好名声多选择修路捐钱,路立铭碑,桥刻善客。他们在桥底找到纂名,卢行歧看过之后,确定张元晖的名字为卢贞鱼字迹。
闫禀玉当时就懵了片刻,卢贞鱼真是假死,他能活到四十八岁,绝对是借寿了。但现在证明他是张元晖,已经逝世,那活着的周伏道是……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