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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尸语 第52节(2 / 3)

玉!不可说。”卢行歧立即打断。

不可说,是指不能直呼这个东西的名字吗?闫禀玉换成代称,“那我要将它破坏掉吗?”

“别乱动,会受到咒力反噬,拿来给我。”

闫禀玉便拿上鸡头骨进船仓,放到桌上,“不能破坏,那要怎么做?”

“砸碎它!”卢行歧沉声。

半空中,黑雾忽而变幻成短刀,直刺向桌上的鸡头骨。鸡头骨瞬间破碎,顷刻化作齑粉。

闫禀玉立马趴门上看,船板上的毒物,像是受到驱使,纷纷自杀式地跳入海里。

她高兴地喊:“卢行歧,毒物真的消失了!”

“卢行歧……卢行歧?”

他不再应声,闫禀玉回头,看到变淡的黑雾,像起阴卦时弥漫的青烟,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虚弱感,即将消散的样子。

他……怎么了?

韩伯精神恢复后,驾船回龙门。

天一黑,闫禀玉和卢行歧就立即离开,担忧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再缠上韩伯一家。

韩伯和韩婶送他们到马路头的公交站点,并给了闫禀玉两封利是。

广西的习俗,家中人出远门,给一个一帆风顺的红包。

闫禀玉大方地收下,跟韩伯韩婶道别。

临别之际,韩伯感慨万分,“妹妹仔,卢先生,谢谢你们,伏波渡终于太平,以后我们渔民也多了一条活路。”

闫禀玉没说各有目的,就当是互惠,“阿伯阿婶,我也谢谢你们招待。”

她特地去和韩婶抱抱,趁机闻闻韩婶身上温暖的属于妈妈的味道。

韩婶笑呵呵地拍抚闫禀玉的背。

上公交前,卢行歧跟韩伯道了声“山色既无尽,公寿亦如山1”。

这是一句祝寿词,用作与韩伯他们的离别赠言,很是合适。

古人就是古人,诗词歌赋,尽善尽美。

公交到点驶离,韩伯韩婶目送到再也望不见。

车上,闫禀玉拆开利是,里面各一张五十。她手指夹着红包,对旁座扇风,“你的红包就当做你的车费。”

卢行歧有票,就坐在旁边。

车厢空,不用特意压声。当然,出行利是闫禀玉也不会花,好好地收进背包。

“对了,船上那个邪门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”

“五毒虫,鸡头骨,是龙州牙氏鸡鬼一族用来下咒害人的秽物。”卢行歧说。

这些东西明显是事先藏匿在船上,待他们上船才发作,韩伯才离开伏波渡一天,就被盯上了。不用想,肯定是冲着卢行歧来的,闫禀玉问:“你跟鸡鬼一族有仇吗?”

卢行歧摇头。

“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害人?”

卢行歧笑声:“我也好奇。”

闫禀玉听出他笑中萧肃的冷意,明白下一程也不会太平。

“我们下一站去哪?”

“百色厅龙州。”

第39章 ‘务’是壮族的神,漂浮在天地间……

南宁朝阳广场。

印象城一层的“黄家”珠宝,专属宾客区里,有两名男人坐在沙发,身着制服的店长弯身在向他们描述,七月初十那天晚上店里发生的事。

宾客区位于珠宝柜台后,被“黄家”的大logo墙完全遮挡住,里面空间小巧,只有一张浓绿色半弧形沙发,和丝绒紫色小圆桌。颜色搭配典雅复古,符合黄家珠宝低调奢华的设计与传家理念。并且珠宝嘛,专属会员一对一销售,不占地,也不需要太大地方。

“是一个小姑娘来卖的金?”其中一名男人问道,拿起桌面一块融过的金,金面上刻字模糊,隐约辨别是“棠棣”二字。

“是的,大约二十来岁,一般穿着,身上看不出名牌,是普通工薪族。”店长低脸垂眉,恭敬回话,视线只看得到男人身上的金雕b字母开头的潮牌t恤,衣摆塞进h大金扣皮带里,腿上贴身穿着一条窄版小脚裤。

以店长数年阅尽金银名牌的眼光来看,这身穿着真土,但奈何男人是东家少爷,老钱浸淫,气度显贵,五官又生得英挺,也就拉低了这份穿着带来的暴发户土味。

“黄四旧,你看看这金上戳印,应该是清代或民初私人金铺的金锭。”

另一名男人接过金块,用指肚摩挲戳印,痕迹不平,笔刻硬中含柔,是手工拓上的,“确实,是块老金料,金铺名字应该叫‘棠棣’。”

店长趁两人说话,微抬了目光,看到少东家黄尔爻的脸,由衷再赞叹:真不是一般的帅!他身高有183,骨架匀称,微显瘦条。肤色中等,眉眼是广西人特有的高眉深目,但却是狭长丹凤眼型,鼻子山根高拔,鼻峰直挺,嘴唇薄厚适中,一笑嘴角咧开,像弯月,笑容特别迷人。

少东家不常来店里,但因长相帅气有记忆点,见过他的店员私下偶尔会讨论,少东家像混了内蒙血统的广西人。只是那穿着品味实在奇葩,不过脸皮出彩,也就削弱了这部分存在感,特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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