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直这样歪着了。”
这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,孟羽凝也忍不住笑了,拍了拍他肩膀,快步走上前去,跟在祁璟宴身边往前走。
穆山走在后头,见粟央心情不好,便伸出手去:“阿央兄弟,要不把你的背篓给我吧。”
粟央摇头:“多谢穆山大哥,这玩意儿不好摆弄,只能我自己背。”
一听这话,穆山第一反应就是那花花绿绿的蛇,忙把手收了回去,还背到了背后:“那行,那你自个背吧,反正也快到山下了。”
大家伙又走了两刻钟功夫,太阳跃出山尖时,众人便到达山脚,来到了数日前,他们下船的那个地方。
穆九和另外一名护卫已经架着两艘乌篷船在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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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羽凝跟着祁璟宴和屹儿上了第一条船,汤神医,穆云,穆风,穆山,穆九,还有两个护卫都在这条船上。
粟央背着他的竹篓,坚持和其他护卫们上第二条船,大家也就依他。
等大家都坐稳之后,两条船便顺着江水,一路向下。
孟羽凝抱着屹儿坐在祁璟宴身边,和他一起静静看着前方。
有了昨天晚上那番掏心掏肺掏心窝子的促膝交谈,孟羽凝对祁璟宴算是彻底放下心来。
心情轻松,便憧憬起到嶺南之后的生活来:“殿下,等到了嶺南,我还给你和屹儿做饭吧。”
祁璟宴这样心怀天下,胸怀大志的人,肯定不会计较多养她一个。
可她早早就看明白了,人总是得有点用处,才好立足,不然即便是亲生父母都不见得待见。
尤其她现在还顶着“孟家女”这尴尬的身份,长期白吃白住在慎王府,她自己都不自在。
屹儿坐在孟羽凝怀里,仰起小脸看她:“屹儿要吃阿凝做的饭。”
祁璟宴也点头:“好。”
孟羽凝便笑了:“那行,那等到了地方,我给你们做白切鸡,盐焗鸡,葱油鸡,豉油鸡,板栗烧鸡,手撕鸡,猪肚鸡……”
说着说着,孟羽凝咽了咽口水。不行了,太馋了。
祁瑾宴听着那小小一声吸溜口水的声音,笑着摇了摇头。
屹儿歪着小脑袋,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不解:“阿凝,岭南只有鸡吗?为什么一直吃鸡?”
孟羽凝被屹儿天真无邪的问题逗得哈哈笑,摸摸他的小脑袋:“因为阿凝喜欢吃鸡。”
屹儿拍着小巴掌:“那屹儿也喜欢吃鸡。”
孟羽凝抓着他的小手一起拍:“吃吃吃,到时候咱们俩一起吃,把岭南的鸡全都吃光光。”
被她欢快又夸张的语调感染,屹儿咯咯咯笑出声:“吃光光,全吃光光。”
祁瑾宴等人都笑了。
穆风提着长刀,站在船舱上警戒,也跟着笑了半天,笑完回头看向孟羽凝,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:“孟姑娘,那你还管我们的饭吗?”
孟羽凝看了一眼祁璟宴,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,便笑着说:“要是你们还想吃我做的饭,那我就做。”
穆风立马笑嘻嘻答:“那是当然想吃。”
孟羽凝爽快答应:“行,那我就给你们做。”
穆风穆山几人全都笑了,连声道:“谢谢孟姑娘”,随后你一言我一语,热火朝天地回忆起孟羽凝做的菜来。
听着大家的欢声笑语,孟羽凝在心里默默盘算起以后的打算来。
几年后,祁璟宴注定是要杀回京城,争权夺势,然后成为那座皇宫的主人的。
她和祁璟宴非亲非故,她可不想再跟着他回去趟那趟浑水。
虽说她可以和孟怀甫那老东西划清界限,可“孟家女”这个身份,却是怎么都改变不了。
要是她回到京城,她敢肯定,她一定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中。
她自认也不笨,可待在京城那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地方,她觉得,就凭她这时而灵光,时而不灵光的小脑袋瓜,撑死最多活俩月。
所以等祁璟宴兄弟俩返回京城大杀四方的时候,她就留在岭南,默默为他们祝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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