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，松松垮垮的，不满意，遂递给大家长。

荒从善如流地接过，打了一个法式蝴蝶结。

五条悟满意地把盒子放进自己的影子。

祂准备把这三个咒灵球送给变得小只的杰，杰以前也送过祂咒灵球，收到这个礼物的杰一定会很开心。

此时，旁观许久的五条悟已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，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喂，五条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他以为，祂是咒灵就已经是最大的震撼和惊悚了，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——

不是的。

他之前看见的那些，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。

“你刚刚用的，是夏油那家伙的术式吧，[咒灵操术]。”五条悟垂眸，看着祂脚下涌动的影子，“还有这个，要是我没瞎的话……这是[十种影法术]，对吗？”

五条家和禅院家是宿敌，是世仇，被强行灌输了很多咒术知识的他不可能认错。

这就是[十种影法术]，禅院家做梦都想要得到的术式。

为什么，他的同位体会有这个术式？

这已经不是被扭曲成咒灵能够解释得了的了，如果变成咒灵就能得到多种金色传说天赋，五条悟敢用自己的脑袋发誓，一定，一定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，上赶着把自己变成咒灵。

所以……

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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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：小猫，你确定要知道吗？前方可是地狱啊。

荒:是时候发挥我哄孩子的技能了。

悟猫猫:叽里咕噜，听不懂。

五条小猫（超大声）:你不要给我装听不见！说话！正面回答老子的问题啊！

第37章

五条悟的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。

荒不会告诉他, 因为答案本身毫无意义。

而被质问的五条悟听不懂。

祂不懂他眼神里的愤怒，也不懂他质问里的沉重，更不懂这个问题本身的意思。

祂早已将往昔的记忆与情感悉数献祭, 去交换那个童话般美好的完美结局了, 就连祂存在于诞生世界的全部痕迹都已化作柴薪, 大火过去，只余一些寥寥无几毫无意义的灰烬。

祂没有答案, 祂给不了任何人答案。

纯白的咒灵轻轻歪着头想了想, 只以为五条悟也想要那三个咒灵球, 祂以己度人, 觉得这个和自己一个配色的人类估计是饿了。

但那是祂要送给杰的礼物，不可以给他。

五条悟犹豫了一下，向下探出手，匍匐在祂脚下的影子剧烈地涌动了两下, 一只类人的手从影子里伸出。

这只比人类更长更宽，手指更加尖细的手上覆盖着漆黑而坚硬的手甲, 手腕衔接处戴着一只空出很多的银环，环上刻着扭曲的咒纹, 五条悟发现自己居然不认识这些咒纹。

它捧着一只漆黑的盒子，递到纯白咒灵手边，待到盒子被接过, 它近乎温顺地缩回了影子。

咔哒。

纯白的咒灵打开了这个盒子。

一股强大邪恶的咒力从盒子中尖啸扑出, 仿佛裹挟着一整个充斥着血腥残骸的末日，尚且稚嫩的五条悟被惊得瞳孔紧缩, 下意识地开启了[无下限]，第一时间摆出防御的姿势。

——是强敌！

是他还不能战胜的强敌！

那个被打开的盒子里赫然放着一颗头颅。

虽然有一定的破损，但仍能看出这颗头有四目两面, 这是一颗非人类的头颅。

五条悟把这颗头颅从盒子里拿出来，祂过分白皙的手指和异形的头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即便是五条悟，也觉得这一幕有些奇诡了。

“给。”祂说:“给你、吃。”

五条悟瞪大眼睛:“哈？！”

吃什么？给谁吃？

这玩意儿，给他吃？

小猫蹭蹭蹭退至橘发神明身后，眼神警惕又嫌弃:“我不要！谁要吃这种东西啊！那是死人的头吧？我不吃人的！”

“o？”纯白咒灵不解，“饿，为什么、不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