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来？”沈素雪将手收回，这次很成功。

沈素雪将捂热的手背在身后攥紧手心，褚茶愣了下又顺势牵起她另只手，依旧很凉。

“能来，我这不是惊讶嘛。”褚茶仰头看她目光灼热，“你能来我很开心。”

沈素雪眉梢微挑，褚茶继续说：“不过季前辈怎么办？你过年还回去吗？”

“到时再说吧。”沈素雪不欲再说，褚茶就没继续问。

不回去更好，褚茶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。

俩人关系和好如初，甚至有更近一步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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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右护法回来，阮不落乐颠颠又跑过来，刚不走寻常路从房顶跳进院子里就和路过的沈素雪打个照面。

沈素雪微怔很快回神颔首示意，继续向前走找程屿。

阮不落：？

等等，她怎么还在这？

临近年关，每天都在书房研究阵法解法的褚茶略显焦急。

早点解决她还能过个年。

也不对，早点解决bug问题她好像留不到过年。

褚茶又一次陷入沉默。

【我要是先解开阵法，等年过了再去找bug你觉得怎么样？】

【先解开再说吧。】

褚茶：【你就不能顺着我的心说一次？哪怕是敷衍。】

褚茶扔了画废的草稿，看着被火苗吞噬的纸团，放下毛笔捏捏眉心。

这个阵法，就连系统都没找到解法。

【难不成阵法还是bug自创的？】

很有可能。

但阵法的解开规律都万变不离其宗，只要稍稍变通就能找到规律。

但现在…越研究脑子越乱的褚茶累了，想摆烂。

察觉有人过来，她坐正看过去。就看沈素雪和阮不落一前一后进来。

阮不落来干什么？

“怎的？本座不来右护法怕是都忘了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吧？”

来了来了，阴阳怪气又来了。

今天不见左岩身影只有阮不落一个，褚茶从座椅上起身去迎接这个难伺候的主。

“教主。”褚茶行礼，和沈素雪交换个眼神，探头向外看了眼确定左岩不在，就说，“左护法没来？”

阮不落忽然轻呵。

褚茶看向他。

阮不落走到桌边，原以为能看到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？

他脚下一顿，靠在桌边看她：“这几日听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，本座还以为你终于认清自己的错误，在闭门思过。”

错误？什么错误？

褚茶顺着阮不落的目光看过去，就看到了一直沉默的沈素雪。

褚茶：“……”

好好好，他来就是给自己上眼药的。

褚茶沉默一瞬，微笑：“素雪你先出去一下，我有话要和教主说。”

褚茶虽然在努力心平气和，但作为熟悉她的两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现在很生气。

阮不落不想自己教主威严在外人面前被踩在脚下，就从腰间抽出折扇打开：“本座突然想到还有事要做，就不多留了，”

说罢人已经从褚茶身边窜过去，转眼消失不见。

褚茶沈素雪：“……”

“见笑了。”褚茶拉着沈素雪到火炉边坐下，又摸到她手指冰凉自然握在手心里给她捂热，“怎么不多穿点？”

“不冷。”沈素雪偏头看着桌上的笔墨，和阮不落一样的想法，以为会看到什么，没想到只有几张白纸？

墨倒是磨开了，笔尖上也沾着墨迹。

“看你这几日很忙的样子。”

“还好吧。”褚茶不是忙，她是愁。

可恶，竟然碰到知识盲区了。

“哦？”沈素雪收回目光，看她，“这几天没看到你还真以为你很忙呢。”

轻柔的语调听上去令褚茶背后一凉，她眨眨眼，怎么感觉…沈素雪这话听起来有点……

【阴阳怪气！】系统抢答。

不是这个，她在关心自己，还有一丢丢撒娇？

系统：？

哪来的撒娇？

褚茶瞬间将阵法抛到脑后，她凑到沈素雪面前，眉眼弯弯问她：“你在关心我吗？”

沈素雪靠到椅背上，气势瞬间提了起来。

她注视着对面的女人，说实话几日不常见还真有点想念。

沈素雪不再逃避自己的心思，她颔首唇角微勾，反问：“是又如何？”

“是的话…”褚茶故作沉吟，“那我可就认为你喜欢我了。”

“可以这么认为。”

褚茶睁大眼睛，很惊讶。没想到会这么快能得到回应。

褚茶摸摸怦怦乱跳的心，深呼吸平复心情才说：“真的吗？”

“好话不说二遍。”沈素雪眯起眼，看她样子就觉得有点好玩，“你不信我？”

“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