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就是在活着的时候待他好些,多纵容他一点,就像现在，哪怕明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傀儡该有的样子，她也没有阻止他,只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
傀儡人像是察觉了什么，仍旧握着她的足踝,但停下了唇舌的动作。

苏筱圆心里一空,困惑地睁开双眼，迷蒙地看向他，只见傀儡人从下往上静静地望着她。

“怎么了,傅停云？”她心虚道。

“筱圆打算抛弃我吗？”他问得天真。

苏筱圆迟疑了一下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
不正面回答,却用反问来回避,傅停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：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？”

“当然没有，”苏筱圆忙道，“你很好……”

傀儡人道：“一定是我做得还不够,筱圆不满意。”

“怎么会呢，你又会下厨又会做衣服，剑法又好,在危险的时候保护我……”

“可是筱圆买我不是为了那些事，”傅停云说着低下头，更卖力地吮1吻，伴着啧啧的声响含糊地说下去，“筱圆买我是做这种事的，一定是这些做得不好，所以筱圆不肯保证。”

苏筱圆又痒又羞耻：“不是因为这个，傅停云……”

一根筋的傀儡人却不听她的解释：“我比不上专门的合欢傀儡，不能让主人尽兴，但是我可以学，筱圆教我。”

苏筱圆哪里能教他，他不知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花样，又没有人类的羞耻心，什么都敢说，什么都敢做，连她这个正经云雨宗弟子都自愧弗如。

她在他口中好像一块糖，快要被他舔化了。吃够了，握住足踝举高，在内侧轻啄，一直往上，柔软微湿，细细密密，如春夜的露水耐心浸润花泥，润得湿软泞滑恣肆流溢。

她伸手想要推开他，他立刻发现，抓住她的手腕摩挲着，然后将她的手覆到湿透的心衣上，带着她的手指揉捏夹缠：“这是‘上下其手’，刚才那式筱圆已经很熟悉了，叫‘含英咀华’，都是入门试可能考到的。”

苏筱圆就是一个人的时候也没做过这种事，何况是当着傀儡人的面，挣扎着不肯就范。

傀儡人道：“筱圆又分心，这样怎么通过考试，快练。”

声音带着点冷酷，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耳畔，一扫方才的可怜，仿佛他才是主人。

苏筱圆心房胀满，忍不住发出一声“呜咽”。

这傀儡人惯会得寸进尺、蹬鼻子上脸。

可是他始终离着寸许徘徊，不越雷池只是隔着薄纱吃掉主人的点滴恩赐。

太少了，主人太吝啬，不知道她的傀儡人胃口有多大，靠她饲喂他一定会饿死渴死，所以傀儡只好自己榨取，五指张开并拢挤压揉捏掐拈，坏傀儡不择手段不顾主人死活……

苏筱圆想起高中教室里的那个梦，可是梦里一切都是飘忽不定的，哪有这样的实感，更没有上下夹击，把她逼到绝路。

她呼吸越来越急促，意识好像棉花糖掉进热牛奶，渐渐融化，翻着粉色的泡泡，可是深处某个角落，空虚痒意不断滋长、膨胀，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。

傀儡人好像笑了，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腿根，他贴着她的肌肤说话，嗓音比平日略微低哑：“‘含英咀华’之后还有一式‘吹花嚼蕊’，两式都分了攻防两部分，今日专练防守，主人可要把吹花嚼蕊一并练了？”

苏筱圆的意识几乎完全融化，滚烫甜腻的牛奶沸腾着，她咬了咬嘴唇，正要顺着台阶下，傀儡人却道：“罢了，贪多嚼不烂，主人连含英咀华也没练好，只得了丁等五级，还是别好高骛远，继续练这一式罢。”

他说着放开她足踝，欺身上前，继续按着她的手，同时攻击另一侧的薄弱处。

苏筱圆几乎是立即咬着手哭了出来，抽1搐得比第一次更久更强烈，傀儡还贴着她的耳朵评价：“怎么越练越差，比方才那次还不如，只有戌等二级。”

苏筱圆悲从中来，又涌出一汪眼泪，也不知道是羞惭还是哭自己没用。

傀儡人伸出舌尖细细品尝：“别哭，主人虽然基础薄弱，但勤学苦练一定会及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