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。
秦深心想,再痛也不妨碍自己收拾他。
残余药膏差不多揩干净了,秦深将纱布团一丢,向后倚在罗汉榻的软垫上,敞着爪痕狰狞的胸膛:“来给本王上药。”
叶阳辞拿着瓷瓶走过去,俯身将龙骨粉均匀地洒在伤口,又用新的纱带一圈圈缠好,打结。
他收手时,秦深一把攥住他的腕子:“多谢叶阳大人为我上药。本王这里也有一盒好药,以作回赠。”
秦深伸手从旁边桌面摸来一个带子母扣的木质圆药盒,正是他前两日随宣闻燕去合香坊讨取的丹参羊脂膏。
叶阳辞见到药盒便笑了:“当着我妹妹的面,堵门使坏,还掐我的脸恐吓我。王爷不知,我妹妹护短得很,当心她往这药膏里下毒。”
秦深把他的上身拉下来一些,打开药盒,手指沾着羊脂白色的药膏,仔细涂抹他喉间的疤痕。
“小姨子看着人不错。我说给府内小君备的,她就算当下恼火,也不会下毒累及无辜。”白玉颈近在咫尺,秦深不自觉地压着声音,像担心太重的气流会将它吹破似的。
“王爷的小君是哪位,怎么下官从未听说过?”叶阳辞说话时喉结在轻颤,这颤抖传递到秦深涂药的手指,又沿着脉搏泵入心脏。
心脏酥麻,全身也跟着麻了,腰身之下却逐渐坚硬起来。
他在寒冬室内,裸着半身,热意迅速攀爬,浑然不觉得冷。
指腹揉着那道肉粉色的疤,秦深轻喃:“就是一会儿要给我擦身的那人。”
“王爷怎么不自己擦?”
“本王受伤了,碰不得水,动作大了扯到伤口,会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