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地面跟小狗玩,任舒还记得小狗叫封总,但到现在他也没听到厍凌叫小狗的名字。
大概谣言是假。
厍凌从厨房出来,任舒正蹲在小狗面前给他整理毛,连带着身上穿着的那件白毛衣都是狗毛。
任舒见他过来才起身,边牧也仍旧趴在地面上玩着手掌下的毛球来回抓。
厍凌坐在沙发上,想起那天的微信,问:“那条信息什么意思?”
任舒回忆了一秒,才嗫喏说:“就,字面上的意思,我不能需要吗…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也需要理由吗?”任舒不明白。
厍凌把话重新抛给她,说:“不需要,但我想知道为什么,我不能知道吗?”
任舒就义正言辞说:“就是忽然想到你了。”
显得这句话十分规整且正派。
任舒窝在厍凌怀里睡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已经开始觉得跟他一起睡更舒服。
卧室关着灯,漆黑的房间床上鼓起两个包,任舒开始享受这份安静,希望时间能够放缓拉长。
厍凌习惯性轻揉着任舒消化慢的肚子,低眸亲了下她的额头,又忽然说:“做了一个高跟鞋的项目,是我妈公司设计的产品,找了广告公司做宣传,不过谈崩了。”
任舒又点了点头。
随后问:“为什么谈崩?”
“理念不合。”
“是文霜吗?”
厍凌说:“是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回去的时候看到菲佣提前取下来还没来得及扔的蛋糕包装。”
他便问了蛋糕是谁买的。
黎兰馨当然殷勤说是文霜。
因为要寄出国,内包装做了加固一层,跟普通包装不一样,最外面那层带有甜品店名的包装被菲佣提前取了下来,把蜡烛摆放好在旁边,每年的生日蛋糕都是小狗吃的,害怕吃到别的。
任舒又低声说:“厍凌,我没有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