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,她已心满意足。
许翊:“你不觉得小吗?”
田愿:“比起老家小,但在海城,还是盐山区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许翊:“那还是小,小就换大点的,空间大了心情好。”
田愿忍不住:“可是每个月要贵一千多。”
许翊:“没事,小钱,一年最多多两万。”
还不足他们戒指的费用。
田愿只好放弃,横竖动的不是她的钱,她只能守好她的银包。
马克杯的葡萄酒见底,口感一般,酒精给力,田愿和许翊微醺躺上-床。
许翊没再刻意隔着被子,直戳她的后腰。
昨晚许翊见血收手,只做了一次。
田愿好像植入扩张仪,还没适应那份张力。
她说:“你怎么那么多精力?”
许翊:“碰到你就忍不住。”
他跟吃了药似的,活脱脱一条发-情期的狼狗。
田愿:“都快被你磨脱皮了。”
许翊一愣,“真的?”
田愿:“你没脱皮吗?”
开凿隧道既伤山体,也伤钻头,她不信他毫发无伤。
许翊:“你说我皮厚。你真脱皮了?我看看。”
田愿意识到即将的动作,不用慌张,“哎,不要。”
昨夜他们初试情味,无法刹车,没法静静欣赏彼此,排解本能冲动放在了首位。
许翊:“我给你吹吹。”
田愿一惊,“什么呀?”
许翊有理有据:“小孩子受伤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他往床尾挪,扒开田愿的膝盖,诠释了吹的反义词。
田愿像换了一种方式被动跟他接吻。
她的膝盖不由收拢,捧起许翊的脸,旋即给许翊按平。
他植进双指,跟他的吻里应外合,一起照顾田愿。
田愿感受到的张力还没消失,麻木混沌,直到许翊吃到豆豆,才像流出。
她总觉得许翊喝到了。
田愿踩上许翊肩膀,差点蹬开他。
她结巴,“你怎么?”
许翊反问:“我怎么?”
他故意引诱田愿直白表达。
田愿偏不开口,死死咬着下-唇,只偶尔从嘴角漏出一点声音,异样又催情。
许翊跪起来,问:“你要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