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不要干了?”
江予淮十分乖顺地认错:“依桐,让你担心了。”
看着眼前逆来顺受的两个人,陆依桐一腔火气没地方发。
她把用过的医疗废物收好,又将药口袋往桌上一摔,没好气道:“说吧,你们两个到底在家里面干什么?就这么爱洗澡?”
江予淮抿了抿嘴唇没说话。
靳舟还沉浸在自责里,坦诚道:“是我的问题在床事上不够节制。”
话说出口,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表情各异地抬起头来。
陆依桐和江予淮对视一眼,然后分别移开了视线,沉默良久。
床事——床上能做什么事?
打扫卫生吗?
陆依桐思索半晌,最后绝望地发现这个床事好像只有一个意思。
所以说,刚刚来之前这两个人刚刚洗完澡也是因为那确实很不节制了。
陆依桐是母胎单身,对这方面的了解一方面来自医学意义上关于□□行为的概念,另一方面来自网络。
活生生的干柴烈火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。
沉默的几分钟里,江予淮的耳朵有些红了。
靳舟倒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,毕竟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把陆依桐当成了一个苦口婆心的医生,并不觉得在医者面前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陆依桐尽可能不动声色地扫了扫两个人,才发现江予淮的领口处确实露出来些不明不白的青紫色痕迹。
她张了张嘴,最终也没再说出什么重话,只干巴巴地来了一句:“知道你们这个年纪……但是还是要注意节制。”
靳舟认真地点头:“好的。”
可能是由于尴尬的缘故,一下午陆依桐和江予淮都没再怎么主动开口寻找话题,一直都是靳舟一个人在说话。
阿姨来的很准时,技艺娴熟,准备一桌的菜没花上多长时间。
转瞬之间就来到了八点。
咚咚咚——
听到礼貌的敲门声,靳舟立马起身去开门。
何以安似乎是回了一趟家,身上穿的衣服换成了常服,手上还牵着安安。
和陆依桐一样,她的左手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,也没空着手来。
靳舟失笑:“你怎么也带了这么些东西?不是说只是吃个便饭不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
何以安有自己的准则,第一次拜访,最基本的礼数还是需要的,所以她只笑了笑:“已经买了。”
靳舟将人引进门。
再次见面,陆依桐的心里有些尴尬,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,便只是安静地坐着。
何以安当然也看见了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陆依桐,下意识地想叫她的名字,可看到对方无意识纠缠着衣摆的手指,又作罢。
她转头看向才见过不久的江予淮,开口问候:“江医生,伤口还好吗?”
江予淮浅笑着回应:“已经好多了,昨天在警局还要谢谢何警官的照顾。”
何以安客气道:“举手之劳,应该的。”
靳舟走过来又对何以安道:“何警官,东西放在桌上就好。”
何以安点了点头,放东西时目光正好看到陆依桐放在那里的东西,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不知道两个人算不算有缘分,买的水果和牛奶都是大差不差的类别。
江予淮又扫了陆依桐一眼,见对方此刻正心不在焉的,便轻轻地咳了一声示意她回神。
安安对靳舟不算很热情,但见到陆依桐之后就猛地摇起了尾巴,自己咬住牵引绳往她的身前靠。
见到这么乖的小家伙,陆依桐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一抹笑容,她蹲下身抱起它:“小狗宝,还记着我呢?”
安安叫了两声,以示回应,陆依桐脸上的笑容更深几分。
牵着安安的手空出来之后何以安便转身出去了,过了一分钟,她又从外面抬了一个箱子回来。
“第一次上门,这是我准备的见面礼物,不知道你们家缺什么,就随便买了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