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“我……不是……”
赵洛川一下瞪大了眼睛,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杨冬湖堵了个严实。
不过他的反应迅速,只怔愣了一瞬便夺回了主动权。
赵洛川紧紧搂住杨冬湖,之前所有的顾虑都在你来我往中被抛诸脑后。
杨冬湖急促的呼吸带着酒气洒在赵洛川的脸上,熏的他也如同喝醉了般脑袋乱成了浆糊。
啪啦作响的窗户和呼啸着的寒风也不能影响他们分毫,耳边满是彼此胸膛里心脏的狂跳声。
接下来的事儿自然而然,水到渠成。
赵洛川的手指指腹带着常年劳作的茧子,抚在身上带着丝丝酥麻。
屋子里温度渐渐升高,从火炉里传来的温度深深影响着两个人的心绪,桌子上的烛火轻微摇摆两下,流下一串红色的烛油来。
杨冬湖害羞的挣扎了两下,嘴里细碎的低声哀求着。
赵洛川抵住他胡乱扭动的身形,低哑声音道:“冬湖,看我,叫我什么?”
杨冬湖迷茫的眼神清亮一瞬,嘴里甜腻腻的喊着:“川哥。”
俩人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,毫无技巧可言,赵洛川被冲昏了头脑,紧紧的抱着杨冬湖不撒手。
杨冬湖紧咬着唇,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喊川哥。
他不知道他的喊声会让赵洛川多么兴奋,每一声都会被灭顶的狂流淹没。
到最后,杨冬湖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赵洛川一个单身了二十年的汉子,猛然间得了趣,身体仿佛都不由自己控制了,等他终于停了下来,天都已经黑透了。
杨冬湖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任由赵洛川给自己擦了身子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夜俩人都睡的无比踏实,赵洛川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藏着掖着,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媳妇睡个好觉了。
翌日,雪止。
赵洛川醒得早,一睁眼看杨冬湖还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,手臂悄悄缩的更紧了。
他在杨冬湖脸上偷了个香,心满意足的起了床。
透过窗户传来了树枝被压断的声音,院子里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,这场雪下的还真不小。
赵洛川拿着铁锹到院子里铲雪,留个过道好方便人走路。
杨冬湖一觉醒来浑身酸痛,像是被从山上推下来那样痛,他想坐起来却一个脱力又躺了回去。
杨冬湖晃了晃头,脑袋里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来。
我的天菩萨,这下可真是人家真正的夫郎了。
宿醉的滋味着实不好受,杨冬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,可脑海里的画面总在眼前浮现,他把被子蒙过了头顶,害羞用手遮住自己的脸。
赵洛川听见动静进了屋,看杨冬湖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开口询问道:“你醒了啊。”
杨冬湖蒙着被子“嗯”了一声,也没说其他话,就这么用被子阻挡着赵洛川的视线。
原本赵洛川并没有不自在,被杨冬湖这么一弄,倒生出几分不自在的心思来,红着脸说道:“还累不累?我刚才去婶子家借了几个鸡蛋,给你做鸡蛋糕吃。吃完了你再睡吧?”
末了又添一句:“你的衣裳都在床尾被子底下放着,都是温的,你起床穿着也不会冷。”
杨冬湖闷声道:“好。”
赵洛川得了他的回应,推门出去给他做鸡蛋羹去了。
第34章 身体不舒服
鸡蛋羹的做法并不难,朱翠兰再三叮嘱了火不用太大,饶是赵洛川并不会做菜,也能摸索个七七八八了。
一盏茶的功夫,喷香的鸡蛋羹就出锅了,赵洛川还特意在上边浇了几滴香油,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。
雪初停,比昨天更冷了。
赵洛川没叫杨冬湖起床,直接把饭端进了屋里。
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屋里暖上了炭盆,就算是不穿外衣也不觉得冷。
“冬湖,吃饭了。”
杨冬湖的头依然还埋在被子里,听见赵洛川喊他,才慢吞吞的坐起身。
不是他不想动,实在是腰像断了似的疼,每动一下,就牵扯的浑身的骨头都在痛。
为了能让杨冬湖靠的舒服点,赵洛川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后,又用调羹挖了一勺嫩滑的鸡蛋羹,轻轻吹了吹,递到杨冬湖的嘴边:“慢点,烫。”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这种像照顾病号似的样子让杨冬湖有些不自在,他抬手想要接过碗。
赵洛川抬了一下勺子:“没事儿,我来喂你,我第一次做这个,也不知道好不好吃,你尝尝。”
杨冬湖就着他的手把鸡蛋羹吃了下去,虽然有点咸,但他还是笑着夸道:“嗯,很好吃,你好厉害。”
赵洛川之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不是水配馒头,就是朱翠兰喊他去吃饭,很少开火做炒菜蒸菜之类的精细活,第一次蒸鸡蛋能做成这样实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