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兰说不开心是假的,这起码证明莫里阁下今夜尚且独属于他。
虫神在上!没有任何一只雌虫能够忍得住。
更何况,依兰今天是带着愧疚来的。
在没有为阁下洗清冤屈之前,依兰决心用自己补偿。
依兰解开法袍,他今天会完全地配合阁下,任何地方,任何姿势,任何玩法……
正想着,雄虫阁下的手却包裹住他的指尖,随后,依兰听到莫里的声音,
阁下说:“别脱。”
依兰:“……”
“!!!”
等等!这一件……这一件不可以!
莫里见依兰制止,笑道:“非要脱给我看?”
依兰攥紧衣领,扭捏的不知所措。
莫里低头轻吻那法袍的第一颗纽扣,心道,今天就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了。
这样好的氛围,难得主动配合的小雌虫,莫里真怕他现在说出他们即将离婚的事实之后,看到依兰过于喜出望外的表情。
就晚几天说,起码等过了今晚,等到雌虫的敏感期过去之后。
莫里轻轻抚摸雌虫侧脸,笑道:“就当我还没醒,今天晚上就劳烦我的小雌虫自食其力。”
已经脱力,好不容易“不小心”把莫里阁下弄醒的依兰:“什?什么!”
“我只有一个条件,”莫里将依兰散开的第一颗扣子系好,道,“不许脱。”
依兰哪还有力气?于是只能笨拙的撑着雄虫阁下的腰,长腿无助的在床单上蹬了一下,剩下的时间,都是靠在莫里胸前长喘。
莫里仿佛没看见雌虫的困难处境,反而是研究起了他的那件法袍。
莫里摸着那布料,觉得这件好像格外的沉,金线都比依兰平常穿的多了一倍。
莫里问:“你平常穿着的是这件吗?”
依兰委屈死了,拒绝回答雄主的问题的同时,尽自己最大力气狠狠“报复”了一下雄虫。
莫里头皮一麻,差点不争气的交代了。
莫里咬牙一笑,指尖一点将雌虫推到在床上,反客为主的覆盖上去。
依兰脾气也在呢,他用膝盖顶了下莫里,扯开法袍想要脱下。
这是他受任代理律法官那天穿的法袍,与他意义不同,依兰不想玷污。
莫里却认出了这件衣服,于是问道:”这是不是你判我那天穿的那件?”
依兰一愣,顿时蔫了下去。
这件法袍虽然特殊,但它和其他衣服都挂在衣柜里,但依兰着急开庭的时候,就顾不上区分场合了,久而久之,这件法袍就和其他法袍混在一起,只有穿的时候重量不同,依兰才能区分。
但依兰清楚的记得,莫里案件的最后一次开庭,他穿的就是这件。
依兰将膝盖从莫里腹部移开,也不在管法袍,他一把抱住他的雄虫阁下,怀着满心愧疚,坦诚面对。
翌日清晨
莫里迟迟醒来,身侧已经没有了依兰的身影。
早上的时候莫里迷迷糊糊听见依兰智脑轰炸的声音,紧接着就感受到大兔子来自己身上好一顿又蹭又抱,然后不情不愿的上班去了。
莫里的生活就简单的多,起来时,早饭已经热好,莫里坐在餐桌上,小可可在他身边打开投影,问道:
“阁下今天想看什么?”
莫里头也不抬:“随便,找点有意思的。”
小可可:“小可可知道了!”
之见统赢频道一顿切换,停留在一个十分正经的类似于新闻联播的界面,里面正好播道一则新的提案:
“市面上功效为助孕的药被列为禁药的提案已经发布。”
这是一和仅仅东区常驻用户才能接受到信号的频道。
莫里:“这是……”
卡拉一直在位这叫事情努力,因为只有药剂被列为禁药,生产售卖才能定罪。
那些尘封在白岚凡里的冤案才能窥见天光,,斐野的弟弟才能以受害者的身份对枉顾性命的罪犯发出质疑。
这是唯一能够制裁第二庭的方法—挖出那些被冠以意外之名的冤案。
莫里轻笑一声,赞叹道:“不愧是达克利,s级,还是有点水平的。”
滴滴滴滴—投影界面切换,是达克利发来的通讯。
莫里接通之后,里面立刻传来达克利得意的声音:“事情我办的怎么样?漂亮吧?”
莫里点了点头,毫不吝啬夸奖:“你很厉害,厉害得让我有点佩服了。”
达克利一愣,没想到自己能在莫里嘴里听见如此悦耳的话,心情顿时明媚:“放心,这是一个一定会通过的提案。”
莫里挑了挑眉:“恕我好奇,达克利阁下是如何促成这次提案的。”
达克利神秘一笑:“杰德家族是将死之虫,他们盘踞能源供应许久,早就有虫看他们不满了。现在他们贸易部的职位已失,还留着律法庭干什么?难道等着他们东山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