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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(1 / 2)

因为身受重伤,她也没办法再运行轻功飞檐走壁,只得一步步穿过将军府回廊,往自己的院子而去。

没成想迎面就撞上了个熟人。

她唇瓣缺乏血色,强行打起微笑揶揄:“嫂嫂这深更半夜的是要往哪里去呢?”

季铃兰似乎也没想到过会在这里撞上她,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,而且……司妙真的穿着不太寻常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
季铃兰的双手拢在白底绿边曲裾深衣宽大的袖摆中,这身衣裳将月光下的人衬得清丽脱俗。她顿在原地,打量司妙真一番后才反问道:“我只不过是想去赏赏月罢了,倒是妙真穿成这样,莫不是去干了什么?”

说是赏月,司妙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估计是想喝酒了,对月饮酒才是真实目的。

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,司妙真难免感到有些头晕,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,一边打算越过季铃兰一边说:“那就不打扰嫂嫂雅兴,先行告辞。”

对季铃兰的问题避而不答。

她或许是大大的低估了赫连逸,本以为怎么也能战胜,却没想到在这里跌了个大跟头。

好在自己虽然掉了颗牙,但也撕掉了赫连逸一块肉。

赫连逸的伤还是在右臂上,深可见骨,绝对不会比她好受到哪里去。等到时候舞阳河龙舟赛,自己这双手还能使出全力,恐怕赫连逸……

想到这,她无声地笑了,这波不亏,昏倒前得意的笑容还印在她脸上。

季铃兰被扑通倒地的响动勾得一扭头,就见到生死不明的司妙真倒地上。虽然她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姑子。

尤其是杜三娘因司妙真而死,即使司妙真已经解释过,季铃兰依旧郁结在胸,难以释怀。

她转回头,走向司妙真站定,这才接着灯笼烛火看清渗透在地板上的血迹,鼻腔里也飘过淡淡的血腥味。

血迹夺目,红得刺眼。

“司妙真,你是要死了吗?”季铃兰稍稍弯下笔挺纤细的腰肢,双眸如月牙一般。

第9章 知恩图报

忽然,季铃兰的脚腕被扯住了。

事实证明,司妙真的顽强不会让她轻易地彻底昏死过去,对活着的执念终将会战胜一切。

原本还带着看好戏似悠闲的季铃兰,在几次没能将司妙真的手拽下去后,还是没能丢下这麻烦。

她试着将司妙真扶起来带走。不怎么清醒的人仿佛是知道自己没有被抛下,终于不再禁锢那截细长脚踝,任由季铃兰吃力地将她架起来。

季铃兰将司妙真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,费力地将人往自己院子带,累得额头都出现一层薄汗。

司妙真跟漏血的血包没区别,渗出来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将季铃兰那身衣裳都染成一副破碎的画。

这也让季铃兰清楚,自己若是不管,按照司妙真的出血量,能不能挺过今夜都是个问题。

刚进院子就有丫鬟迎接,其中一个见着这幅模样的司妙真有些惊讶,捂着张成鸡蛋的嘴道:“夫人,这…这是将军大人吗?”

一身狼狈的司妙真哪里还有平日的意气风发,让丫鬟认不出也正常。

季铃兰带着淡淡的微笑,轻声道:“嘘,今夜你们什么都没看见,知道吗?立刻去请郎中过来,别人问起就说是我身体不适发热。”

“可这么晚哪里还有郎中……”丫鬟有些为难,这三更半夜的,别说郎中了,醒着的人都没几个。

季铃兰笑容不改分毫,语气依旧温柔:“叫醒就是,诊金十倍。”

这丫鬟点头如捣蒜,连忙跑出去找郎中了。其实扪心自问,虽然季铃兰平日里对她们极好,但她们心存敬畏,始终跟主人亲近不起来。

季铃兰这人看似亲和,实际上骨子里却是极为冷漠的,对谁都没什么感情,唯独对当今圣上和太后还比较亲近,时常挂念着会进宫去请安。

丫鬟跑出去老远才回味过来,如果大将军失血过多,伤口发炎必定会高热不退,季铃兰提点她的说辞不也方便郎中带哪些药物了吗?

院子里的仆人多,剩下的将司妙真接过去便忙前忙后地照顾起来,不需要季铃兰再操劳。

她生性喜洁,受不了满鼻子的血腥味,便安排人给自己灌满浴桶沐浴更衣了。等她收拾妥当已经过去许久,再去偏房看司妙真的时候,郎中都已经抓好药,正叮嘱丫鬟注意事项。

“绷带已经缠好,在没取下绷带前切记不要移动伤者,也不要让伤口沾水,多拿几床被来替她盖好……”

嘱咐差不多,郎中这才发现季铃兰的到来,连忙跪下行礼。

“小的见过长公主殿下。”

“无需客气,事出突然,还真是劳烦大夫了。”季铃兰朝着郎中走近几步,步伐间带着股淡淡梨香,这是她衣物上的熏香,莞尔一笑接着道:“司将军受伤事关重大,还请大夫保守秘密。”

“小的定当守口如瓶,不会透露半个字,今夜只是殿下略感风寒,不是什么棘手的病。”大夫将头埋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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