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周两次的小课堂还是很有作用的,瞧,连近墨者黑这样的词儿都能熟练运用了。
大队长狠狠甩了两下头,像是要把这种泼娘们操作从自己脑海里甩出去似的,然后感激地接话:“谢谢领导关心。”
他想了想,虽然现在还早,但为自己队里的孩子里提前了一个争取的预防针:“我大队确实有几个好孩子——主要是老师教的好,孩子也乐意学。”
另一个领导笑着接话:“哈哈哈,那我们可期待上了啊。”
大队长琢磨了一下,觉得这应该是同意留名额的意思,也跟着笑。
现场的气氛一片和乐融融,大部队朝着学校稳稳进军。
校长噙着温文尔雅的笑意,在一边跟着,但不知道为什么,眼瞅着离学校越来越近,这心里头突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感,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。
很莫名其妙的,他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在这边宣布录取教师名单的时候,被几个干架的老乡从台上踹下来的事,情不自禁地就是一哆嗦。
虽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但是一想到当时那个场面,想死的心情还是那么的鲜明强烈。
在这个还没有社死一词的时代,校长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并且为之深深地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