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的眼睛,震惊不已,“谢莺?你怎么会在这?”
“……”
想问罪都没办法。
“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?”
谢莺把凌乱的宋南淮扔在一边,起身去洗漱。过了没多久,全身上下只罩着t恤的宋南淮扒着门框,尴尬地问,“谢莺,我的衣服呢?”
听语气,是27岁左右的高岭之花宋南淮。
“啊,不知道,昨天你就穿着这个裸奔到我家的。”谢莺找出新的牙刷和杯子,放到门口的台子上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,你不是天天想着怎么勾引我吗?这样的事情应该早就想做了吧。”谢莺斜他一眼,看见宋南淮的脸诡异地红起来,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否认的字来。
真的这样想过啊。
等谢莺刷完牙后,宋南淮总算憋出一句,“我又不是疯子。”
“你不是疯子,但确实有精神类疾病,记得今天几号吗?”
“12月18号。”
“去看看我的手机,是几月几号。”
宋南淮迷惑地走了,等谢莺再回去,他还呆呆地盯着手机看,然后说,“不可能。”
“看看窗外。”
宋南淮走到窗户前,外面的行人还穿着t恤和短裤,太阳火辣辣地,晒得窗框微微发烫。他迷茫不已,却什么都没说。
谢莺便解释,“你出了一场车祸,失忆了,还记得自己多大吗。”
宋南淮复杂地看着她,“27岁。你怎么会知道我失忆了?”
那就是去年的12月份,自己刚和宋南淮重逢,在同学聚会上一起喝了杯酒。
“因为你的记忆每天都会刷新,昨天的你以为自己19岁。”
他愣了一下,看着凌乱的床铺,头疼不已,“你和19岁的我做了什么?”
谢莺倚在卧室门口,咬着面包,云淡风轻,“什么都做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嗯!”
难怪他醒来腰有点痛,手腕和胸口还有莫名其妙的淤痕。
“……为什么?我们,喝醉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他沉默着,见谢莺也不说话,冷静地问,“那是为什么?”
“你希望是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宋南淮噎了一下,垂眸不再说话,他走到床边把床单披到身上,耳根红得不成样子,偏偏声线依旧清冷,“借用下浴室。”
“你随意。”
洗完澡出来,宋南淮依旧披着床单走来走去,谢莺给他水,他也只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取,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。
“该看的都看过了,现在藏着掖着有用吗?”
握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,宋南淮依旧不吭声。
谢莺好笑,不再逗他,将他的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,“喏,你的衣服。”
宋南淮松了口气,他还没成疯子。
“那个,为什么,为什么,我的,后面……”他眼皮到脖颈耳后全都红红的,一句话分成三段都说不明白。
“什么后面?”谢莺装不知道。
“就是……那里,算了,没什么。”
等宋南淮穿着居家服从卧室出来,表情更加疑惑了,这衣服贴身舒适却没有修饰作用,不是他平常出门会穿的衣服。
“我们,同居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谢莺把早餐放他面前,就是不告诉他真相,满腹疑问的宋南淮当然没有心思吃饭,极力掩饰着焦虑,眼睛作不经意地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
用品都是单个的,不像同居。房间里没有任何男人居住过的痕迹。
“谢莺,不能和我好好谈谈吗?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宋南淮实在忍不住了,皱着眉,认真地看向她。
谢莺放下杯子,又说了遍,“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宋南淮无奈,“难道我希望是什么关系,就可以是什么关系吗?”
“或许吧。”
他愣了片刻,喉结微动,几个字堵在他喉咙里,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。他试探道,“一夜。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