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能让其他洲的人拿去!”
炽蛇说完后停顿,想得到温北英的决策。
温北英听着这些话,不怒反笑,“这么有意思,热闹点才好玩不是吗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炽蛇见温北英语气轻松,心中莫名有了主心骨。
炽蛇:“我担心有人来劫星楠。”
“就是裴老的人没带走星楠,其他三洲,都想利用这次机会。”
拥有控制人鱼的绝对力量,在战争频发的四洲,岂非不是占据了绝对主导权利?
得到控制能力,莫说一洲独大。
就是吞并其他四洲,只要利用得当,又有什么不可能?!
谁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。
星楠已然成了所有人想破腹更想据为己有的旗帜指向。
是黄金做的蛋糕。
“您快来实验室吧。”炽蛇提醒了一句。
唇舌发出异样的叹音,知道不该问,炽蛇还是问了,“白少爷还好吗?”
“这是你该问的吗?”温北英语气不悦。
“我只是担心你们又闹的不愉快。”炽蛇压着声音道。
温北英垂下目光,看着自己怀中有些迷离的白羽溪,“我们刚上床。”
稍顿,又说,“他不让我拿开。”
嘟嘟嘟——
炽蛇挂的很快。
温北英拉过被白羽溪再次踢开的被子,盖住怀里的人。
寻偶期的白羽溪需要人陪着,温北英试图将人放到一边。
手刚碰到白羽溪的腰间想将人移开,白羽溪眼神瞬间变得急躁。
“我要工作。”温北英试图让白羽溪听明白,“自己睡好吗。”
白羽溪手环绕住温北英的腰身,靠的更紧了。
他没开口说话,焦急的动作间胜过一切拒绝。
温北英掀开被子,刚直起身,白羽溪便抬手抓住了温北英的手。
眼尾红润的颜色像是被蹂躏过的花束,欲望的暧昧在他脸上的每一个角度隐隐乍现,衣裳滑落到肩膀位置,红痕写着归属人的名字。
白羽溪手收紧。
见温北英顿了顿,白羽溪起身半跪在床上,而后抱住了温北英。
温北英低头,眼中温情,“想要我陪你是吗?”
白羽溪靠在温北英怀里点了点头。
难得很乖。
温北英抬手捏住白羽溪的下巴,脸还是那张脸,比平日里多了几分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