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谢君瑜单身,之后的轮次许可不再点她,倒是有意无意点了几次余堇另一侧的人,让余堇喝了好几杯特调。
在许可的关照下,这一顿饭下来,一桌人里酒量排得上前三的余堇成了醉得最厉害的那个。
快结束的时候,余堇要去洗手间,旁人都在聊天,没人注意。这餐厅整体都修建在湖面上,走廊是室外的,两侧只有到膝盖高的铁栏,谢君瑜看余堇走路摇摇晃晃,怕她掉水里,一路跟着她。
还好,虽然有好几次余堇都踢到了铁栏,但都化险为夷。在余堇进洗手间后,谢君瑜就在门口等她。可等了五分钟,余堇还是没出来。
不会没栽水里,而是栽厕所里了吧?
谢君瑜进去找,里面就一个隔间关着门,她去敲,不到三声,门被猛然打开,有只手从里面伸出来,抓住她的手腕就是一拽,然后一具温热还冒着酒气的身体就贴上来。
余堇,你放开我!
谢君瑜去推,余堇把头压在她肩上,说什么也不让步。
你别在这儿耍酒疯!
喝了酒的余堇力气没有平常大,谢君瑜用了些力气就挣脱开。余堇没有再抱上来,她像是清醒了,低着头僵持半分钟,最后把位置让开,给谢君瑜留出离开的空间。
这家餐厅的熏香味很重,洗手间尤其重,重到谢君瑜头脑发昏,以至于她竟然没有立刻走掉,而是掰起余堇的头,问:很难受吗?
余堇比谢君瑜要矮上好几公分,她的下巴被谢君瑜的手卡着,她不得不抬头看谢君瑜的眼睛。
像瓷瓶的冰裂,雪花般的细纹在她眼中蔓延生长,浅淡却熠熠生辉。
曾经的掌控者以此刻这样弱势的姿态望过来,谢君瑜心里冒出一股奇怪的快感。她忍不住逼得更近,余堇望过来的眸光就更碎更脆弱,于是她心里的快感更强烈,在听到余堇被逼到退无可退时轻颤的呼吸的那一刻,谢君瑜的快感达到顶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