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?斤,用常敬和?常超的话说,他们那的汉子随便拉一个?出来,一顿至少喝八两。
“今天我们还是收着喝的,要不是和?你俩投缘,这?酒都断不能掏出来。”
放出豪言壮语的常家兄弟,却低估了烧酒和?黄酒混着喝的厉害,到中途,詹九去茅房吐了一回?,钟洺依旧无事,常超喝红了脸,开始驴唇不对马嘴的扯闲篇。
再分半斤下肚,常超直接一头?栽倒,推都推不动?,居然睡着了。
常敬自己也有些两眼发直,而此时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,钟洺见?兄弟俩这?模样,肯定是没法自己回?货栈客房了,便拿些银钱给詹九,一人一半,让他去结账。
詹九回?来却道:“掌柜说咱们这?桌已结了。”
钟洺一愣,想起常超醉倒之前好像也去过一次茅房。
常敬欲叫醒常超无果?,过来时听见?他们在说什么,果?断道:“这?顿说好了我们请客,怎能让你们结账。”
离开时,钟洺和?常敬一人一边架起常超,再缀一个?詹九,四人一起摇摇晃晃地出了酒楼门。
货栈离得不远,客房就在后?院,说是客房,其实就是成排的平房,屋里一半放货,一半搁了两张床,条件称不上多好,比不得客栈。
常超人高马大,睡着后?拖着极沉,要不是钟洺也高大,压根摆弄不动?他。
好歹是把人送到了房子门口,常敬低头?找钥匙开锁。
货栈为了让这?些租住此处的客商放心,允许他们自己带锁挂上门,如?此就不怕出门时货栈有人用钥匙开门进去偷货。
但这?位大哥实在醉得有些厉害,好不容易摸到钥匙,又对不上锁眼。
这?时詹九也支撑不住,捂了嘴跑到一旁,弯腰又吐。
钟洺左看右看,只觉心累,当下顾不得常超半边身子都跪在了地上,上前一步拿过常敬的钥匙,帮他开了锁。
之后?便是推门而入,把常超甩上床,常敬也咕嘟咕嘟灌了半壶桌上的凉茶,清醒几分后?冲钟洺道:“有劳二?位送我们回?来,多谢。”
钟洺摆摆手,“应该的,犯不上称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