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“你发什么颠!!”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,看见她手心抓着的领带和胸针扣,不禁一阵气急。
“为什么生气呀,这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啊。”南平纳闷地看着他,眼底的讥诮却很明显。她也不打算掩饰,反正互相都看不顺眼对方,真实一点不好么?
“哈?”什么鬼理由!
孟观文这会是真气笑了,“行,你做的很好,这种敬业的精神真是值得我学习,我突然觉得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今晚的任务,反正你也能做很大的牺牲不是?”他后槽牙磨得咔咔响,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恶劣。
很快,便是大幅度的动作,孟观文从背后伸手,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的速度猛得搂过她纤细的腰肢,紧紧抱进怀中,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埋在他的胸口处。
柔软的触感摩擦而过,带着令人不适的症状一并而起。
可他此刻也没功夫多想,只狠狠得一把把她往旁边带去,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二楼的廊道口,远远看去,摄像头里只能扫到两个模糊的身影。
“你想死——”南平挣扎起来,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。可孟观文早有防备,松开扣住她后脑勺的手,直接把她两只嫩白的手腕收拢,反身扣在了她背后。
“是啊,我想死,你能弄死我么?”孟观文嘴贱道,勾唇笑得恶意满满。
胳膊扭动之间,让南平疼得眉头紧锁,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,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,翻涌起滴滴水痕,她幽幽地望着他,眼里的泪珠晃荡了几圈,便无声地滑落下来,流在了他没有衬衣布料遮盖的胸肌处。
灼热的触感烫得他瞳孔微颤,只见孟观文嘴角一僵,挂着的笑意慢慢消失殆尽。
而就在这时,南平瞅准时机,张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,疼得孟观文立马松开了束缚在她手腕的手,待身体得到自由,南平便松口转身就往前跑。
孟观文咬牙,边揉着被咬出一排牙齿印的锁骨处,边抬脚勾上去。正好绊住了南平的腿,一不留神,就摔在了廊道的地毯上。
眼见她撑起手臂还想跑,孟观文也顾不得疼,立马躬身覆上去,环住了她的身体,把她禁锢了起来。
谁知南平还在挣扎,转身抬起胳膊肘就想给他下巴来上一击,刚吃了亏的孟观文哪能还上套,立马就俯身压了下去,顺便把她的两只胳膊都抬了起来,越过头顶,扣在了地毯上。
“可以啊,牙尖嘴利,你属狗吗?”他恶狠狠地盯着她,右腿抵在她双腿中间,防止她抬腿踹人。
这女人喜欢玩阴的。
“松开!细狗。”南平骂了一句,开始对他进行人格上的侮辱。
孟观文哪能听这个,他正好还没报她那句小的仇呢,这不是正正好了,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,猛得抬起来。
伸嘴就啃了过去。
像只不会接吻的狼崽子。
因为被狠狠捏着下巴,南平被迫只得张开嘴。正好给了他可以发挥的空间。
带有攻击性的,激烈的,横扫每一寸领地。像是食人花吃到食物闭合的状态,吮吸着食物最嫩的部分,分食嚼碎。
任血液流进喉咙里。
热气蒸腾,气息交错。黏腻得像芦荟胶撕拉开的不明产物拉丝后滑落。
在分开时,还落入了脖颈。
南平喘息着,起伏的胸口晃荡在孟观文眼前,刺眼的冷白色,如连绵不绝的丘岭,看着极有存在感。
他莫名盯了几秒,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,眼神闪烁着古怪的光芒,笑着说,“话说,我还没还你一口呢。”
还没等南平平复下来,便吃痛得皱起眉,眼泪瞬间没过眼睑,“孟观文,你该死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随之而来的灼烧感便让她浑身一颤,她垂眸凝去,只能看见他黑如墨的发顶。
南平眼神一横,猛得抬腿,孟观文见她又挣扎起来,立马松口,伸腿压制住了她。
“怎么?我就是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,你就不乐意了?天下哪有像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呢。”他笑起来,眸色亮得惊人。
却见她并不答话,而是又盯着他的脸久久不吭声。
孟观文探究的神色刚镀上眉头,便见她朱唇轻启,细小软糯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,“你好像演得很投入啊。”
他瞳孔骤缩,僵在原地。桎梏住她的力道随之一松,南平趁着这个间隙,立马挣脱着猛得推开了他,迅速起身跑远了。
待孟观文反应过来,也只伸手抓住了一条被灯光照得反射着五彩斑斓的飘带,光芒扎进他的眼球,让他恍惚片刻。
随后他起身,握拳摩擦过嘴角,盯着前方的脸色阴沉至极。而在感受到手指处沾染的湿润触感时,又怔松了一会。
哈?
恶心死了
…
南平一路踉踉跄跄跑过好几个房间,行到拐角处的尽头那间标着名号的独立套房,她才停下脚,缓慢靠近,走到门前,故作急促地敲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