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我们快带马队闹他们去!阻止不了婚礼,最起码给他弄个人仰马翻!”
天尧冷冷地看着他,恨恨地说:
“这种事我不做了!你找别人吧!”
云翔一呆,愕然地说:
“你们还在生我的气吗?可以了吧?我不是已经又道歉又认错了吗?不要这样嘛,等天虹身体好了,我管保再给她一个孩子就是了!”
纪总管嫌恶地看了他一眼,哼了一声,转头就要进屋。他急忙喊:
“纪叔,你不去就不去,我带阿文他们去,天尧,我们快走吧!”
天尧瞪着他,大声说:
“我说话你听不懂吗?我再也不帮你做那些无聊事了!你自己去吧!”
云翔大怒,气冲冲地喊:
“算了!神气什么?我找阿文去!”转身就跑。
纪总管在他身后,冷冰冰地说:
“你不用找阿文他们了!郑老板给了比你高三倍的待遇,已经把他们全体挖走!今天,都去帮忙云飞成亲,维持秩序去了!你的‘夜枭队’,从此变成历史了!”
云翔站住,大惊失色,猛地回身看纪总管。
“你骗人!怎么可能?”
纪总管挑着眉毛。
“怎么不可能?你认为他们跟着你,是因为你肯花钱,还是因为你够义气、够朋友?大家早就对你不满意了,只是敢怒而不敢言!今天碰到一个比你更肯花钱的人,你就毫无价值了!你和云飞这场战争,你是输定了!你手下的人,现在等于是云飞的人了,你还想搅什么局?”
云翔大受打击,踉跄一退,瞪大眼睛。
这时,天虹扶着房门,颤巍巍地站在房门口,看着他。她形容枯槁,憔悴得不成人形,眼睛深幽,恨极地瞪着他。
云翔被她这样的眼光逼得一颤,急忙说:
“天虹,你别怪我!谁教你背着我去见云飞,你明知道这犯了我最大的忌讳!孩子掉了,没有关系,我们再接再厉!”
天虹走到他的面前,死死地看着他,咬牙切齿地说:
“让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!你赶不上云飞的一根寒毛,我宁愿去当云飞的小老婆、丫头、佣人,也不愿意跟你!此生此世,你想跟云飞比,你是门都没有!”
云翔大大地震动了,看着恨之入骨的天虹,再看冷冰冰的纪总管,再看愤恨的天尧,忽然感到众叛亲离,不禁又惊又骇又怒又恨,大叫:
“你们都去投效云飞吧!去呀!去呀……”
他掉转身子,像一头负伤的野兽,对门外冲去。
同一时间,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,在群众夹道欢呼下,缓缓前进。
鼓乐齐鸣,吹吹打打。云飞骑在马上,真是踌躇志满。连阿超都左顾右盼,感染着这份喜悦。
群众挤满了街道两旁,不停地鼓掌欢呼:
“苏慕白先生,恭喜恭喜!雨凤姑娘!恭喜恭喜!”
沿途,不时有人拜倒下去,一家大小齐声欢呼:
“苏慕白先生,百年好合,天长地久!”
在人群中,有个人戴着一顶毡帽,遮着脸孔,围着围巾,遮着下巴,杂在一堆路人中,看着这个盛大的婚礼。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祖望。他虽然口口声声,责备这个婚礼,但是,却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,倒要看看,被“郑城北”主持的婚礼,到底隆重到什么地步?看到这样盛大的排场,他就呆住了。再看到围观群众,密密麻麻,他就更加觉得惊心动魄。等到看到居然有人跪拜,他就完全糊涂了,纳闷起来。在他身边,正好有一家大小数人,跪倒于地。高喊着:
“苏慕白先生,大恩大德,永远不忘!祝你幸福美满,天长地久!”
他实在忍不住了,问一个刚刚起身的老者:
“你们为什么拜他?”
老者不认识他,热心地说:
“他是一个伟大的人,我们虎头街的居民,都受过他的好处,说都说不完!”
他震动了,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些人群,和骑在马上的云飞。心里模糊地想起,云飞曾经说过,有关冯谖的故事。
迎亲队伍,鼓乐喧天,迤迤逦逦……从他面前过去了。
谁都不知道,这时,云翔骑着一匹快马,正向着这条街飞驰而来。他带着满心的狂怒,立誓要破坏这个婚礼。这萧家姐妹,简直是他的梦魇!而展云飞,是他与生俱来的“天敌”!他不能让他们这样嚣张,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愿,不能!不能!不能!
他催着云马,策马狂奔,狂叫:
“驾!驾!驾!”
马蹄翻腾,踹着地面,如飞而去。他疾驰着,听到吹吹打打的音乐逐渐传来。这音乐刺激着他,他更快地挥舞马鞭。
“驾!驾!驾……”
突然间,路边蹿出好多个壮汉,拦马而立。大叫:
“停下来!停下来!”
云翔急忙勒马,马儿受惊,蓦然止步。接着,那匹马就人立而起,昂首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