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口喘着气,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腔仿佛被千斤重石着无法呼吸,肺因为氧气的忽然涌入被挤压得疼痛无比。容翙双眼无神, 直直看着对方,仿佛依旧沉浸在噩梦里。
这些时日温珩臻的睡眠也很浅,他记挂着容翙,所以容翙醒了,他也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