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雪秋。”
正打算挣扎出来,头顶的雪秋再次开口:“哥哥,你昨天做什么梦了?”
“啊?”冬墨捏了捏自己的耳朵,“什么也没有”
梦境实在是太奇怪了,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你一直在叫猫猫。”雪秋眨眨眼,看着冬墨,金色眸子中有些受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