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到什么时候,他们也得对我负责任。你们要是铁了心,跟苏伯海一个鼻孔出气,让我每天心里不痛快,我不是干不出告你们不孝顺的事儿。”
“您随意。”向红讽刺地笑了笑,“反正老三又进去了,您又觉得日子没法儿过了,怎么可能让我们好过?”
董腊月则非常直接,“您想干嘛就干嘛,但我们不管倒霉到什么份儿上,告诉老四的时间总能腾出来。这是他的意思,亲口跟我们说的。”
齐友兰瞬间暴怒,这会儿真想掀桌砸东西了,然而,只能忍着。
吃完饭,向红、董腊月结伴出门,赶去上班。
苏伯海哼着小调回来,在客厅看电视打电话,心情不知道多好。
齐友兰坐在西梢间,实在气得不轻。本以为过得够憋屈了,没成想,三点来钟有客来,点名要见她。
苏伯海扬声喊她到客厅。
来客当然是老杨,自报家门后,直接对她说起来意:“明娇反复强调,要是没有你的明示暗示,她不可能有一系列过于激进的行为,比如一再想创造与苏衡独处的机会,还住到了苏衡附近。”
齐友兰听了,整个人都要木住了。
苏伯海和蔼的面容板起来,眼神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