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缩头的王八儿子!活该戴上绿帽子。顾裕泽固然不是个人,好歹比你有骨气!若哪日我跟他睡了说不定你还会谄媚地给我们送水吧!”
“谢善淩!!!我看你是好了几日不记得挨打的滋味儿了!是我太给你脸了!”
大皇子开始摔东西咆哮,和谢善淩对骂,听动静甚至还想对谢善淩施以暴行!不过陈贤直也在屋里,自是拼命拦着护着,和大皇子也吵起来。
大皇子是个窝里横的窝囊废,只敢对妻子谢善淩动手,却顾忌陈贤直的身份,只敢嘴上吵……
宁蔚和三皇子几乎同时得到了来自各自耳目的如上描述。
三皇子的反应想法暂且按下不提,宁蔚忍不住大笑,但一不小心牵动了嘴角被谢善淩和陈贤直打出来的伤,顿时笑容一僵,脸颊微微抽搐,又阴沉下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宋淮安:为什么感到丢人的会是我呢……
陈贤直:匪军就是粗鲁!谢思玄受苦了!
宋淮安:有一说一,你闺蜜难道就很文雅?
江泊润:思玄受苦了!
宋淮安:……偶尔也会觉得秦青确实不太容易。
秦青:只是偶尔吗?宋淮安你果然没良心。
宋淮安:你倒是对他俩发发气啊,就敢冲我来?
秦青:嗯呐。
宋淮安:……谢思玄受苦了。我也受苦了。
虽然和谢善淩争执不断, 但顾望笙依旧不离不弃,兢兢业业地守在他病床旁,好的时候苦口婆心地劝说,劝到火起就又大吵一架。
自从陈贤直目睹好友在幸福表面下其实是生活在如何水深火热之中, 生怕大皇子一言不合对柔弱不能自理的谢善淩施以暴行, 他不能再失去一个好友了, 索性搬到两人住的小院偏房里,一有空就守在谢善淩床边瞪着大皇子。
大皇子都烦他了。
“陈大人, 你这整天待我俩屋里、坐谢善淩床边,说出去也不好听啊!”
陈贤直当没听见。
大皇子无能地在屋里屋外徘徊几圈, 酝酿好情绪正要发作,三皇子遣人来叫他过去一趟。
大皇子为难地瞅瞅陈贤直, 给来人使眼色。
来人平静强调:“三皇子很生气,说若您不去,就由属下带您去。”
大皇子顿时一僵, 左思右想,最终在谢善淩和陈贤直鄙夷厌恶的视线中悻悻然跟人走了。
走之前再三叮嘱院里守卫看牢了谢善淩不准他出去,若出乱子绝对拿他们是问!
“你啊你……”
三皇子欲骂又止, 想了想, 算了。自己对着墙壁骂,墙壁还能掉点灰,对着老大骂,这家伙脸皮太厚,灰都不掉!
他绷着脸道:“说正事吧。我此行来到浔阳城,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。先前看在你的面子上给谢善淩面子, 光顾着江锐案了, 如今人都死了, 别再为他耽误事儿。”
顾望笙疑惑地看他:“什么事?”
顾裕珩轻咳一声,认真道:“你,领兵去攻打黔阳城。”
“啊?我?”
顾望笙发出迷茫的声音,眼中满是清澈的愚蠢,看得顾裕珩都不安起来,严重怀疑,让他去打黔阳城,一个搞不好,别说城打不下来,他自己都得被匪军俘虏。
但是也没办法了。
他叹了声气,愤愤道:“宁蔚那群废物久攻不下,老四为了推卸责任,一直叫人往你我的身上扯,试图用咱俩来背这黑锅。父皇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蒙蔽,真生气了来骂我……”
“……骂骂也不掉两块肉,反正是自己亲爹。可若去战场上就危险多了。”顾望笙呐呐。
顾裕珩恨铁不成钢地看他:“出息!别说了,反正你得去!”
顾望笙顿时脸一垮,比苦瓜更苦:“我不会打仗啊!我去了也是打败仗,父皇不更生气了吗?”
“废话,我能不知道你吗?我敢指望你吗?”顾裕珩翻着白眼道,“自然是有万全之策!喏,自己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