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好受,然而到底要如何才能融为一体,他却始终不得要领,于是只能如同被困在笼子外的野兽,紧紧守着秦云这块笼子里的鲜肉不放。
突然,身下的人将双腿分开,他凭借着本能压了上去,却被一脚踹中要害——
君无渡发出一声闷哼。
程云臻滚下石床,当即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边跑,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像是压在他心上。
他对这里本来就不熟悉,闷头往外跑,不想脚下有块凹凸不平的石面,一下就被重重绊倒,身子往前倾去,双膝狠狠地磕在石头上。
程云臻心跳得快极了,每一下都像是坠到最底下再回来,站不起来他就往前爬,只是君无渡已经追了上来。他心里感到绝望,嘴里胡乱道:“别过来,我不想,我不要……”
君无渡亲眼见着他跌在地上,发出“咚”一声,可想而知会有多疼,被情欲所控制的大脑当即清醒了五分,把人打横抱起来,又回了石床上。
他极力压制着那股焦渴,额角满是汗水,青筋跳动,一字一顿道:“我中了有催情之效的蛟毒。”
程云臻缩在石床角落,戒备恐惧地看着他,见他神色僵硬,脸庞通红,隐隐约约把形状冷淡锋利的眼睛都给映红了,这才信了几分。
然后就是有些崩溃,为什么这么恶俗的剧情要发生在他身上。
程云臻拢上自己松散的里衣,道:“那怎么办?不是说七步之内必有解药,我去给你找找……”
“没有解药,”君无渡盯着他合起来的衣领,又痛苦地闭了闭眼,“泄出元阳,才能缓解。”
“那你泄啊。”程云臻六神无主,开始胡言乱语。
似乎是经过极大的心理建设,君无渡缓缓道:“我不会。”
君家虽没有什么修无情道的说法,可修士必得严以克己,纵欲无度只会影响修行。君无渡身负剑骨,从小到大修行都极为刻苦,连个春/宫本子都没看过。
程云臻愣了片刻,才明白他说的“不会”是指不会什么。一时之间,震惊将此刻的危机感都冲淡了。
他以为君无渡说自己未破元阳,是从来没和任何人上过床,原来是这么严格意义上的没破过!
君无渡沙哑着嗓音道:“你是合欢宗的,你应该懂。”
他说着,又朝程云臻的方向靠去,甜香丝丝缕缕,让人闻之欲醉。
胸口被啃出来的印子还泛着刺痛,程云臻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,在又要被压着生啃之前,他慌忙道:“别动。”
君无渡蓦然停住,喘息着看他,像是在等待他的下一个指示。
程云臻视死如归道:“我教你。”
……
程云臻教得十分敷衍,毕竟他也没想到,自己有天会教人打飞机,他还以为这是每个男人生来就有的技能。
因为君无渡很急,所以他就草草地摸了两把当作演示,更令他崩溃的是,他的手一放上去,就听见君无渡很是舒坦爽利地低喘了几声。
程云臻只感觉那喘息声非常奇怪,含糊道:“你就这样……怎么舒服怎么来,就可以了……”
他不打算在这里围观,想下床去躲一躲,君无渡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一扯,滚烫的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处。
程云臻鼻尖同样充斥着他的气息,两人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,很快他就感觉到君无渡正在按照他刚才教的,自己给自己疏解。
只是他的动作显然没有章法,甚至另外一只手还顺着程云臻宽松的里衣往里伸,想汲取他身上的凉意,程云臻腰际被摸了个遍,快呼吸不过来了,挣扎着道:“你自己弄,别碰我!”
君无渡被他喝止,动作停了下来,他双臂撑在程云臻身侧,眼睛通红地望着他:“你帮我,我就不碰你。别忘了,你是我的炉鼎。”
程云臻停住了挣扎,在心中在破口大骂。
反正手已经脏了,再脏一会儿也没什么区别。程云臻心情异常沉重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