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裙子都脱了,现在说不要,是不是晚了点?”
秋安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,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。
连衣裙还缠在脚踝处,像条束缚着她的锁链,却又让她莫名觉得安心——至少还有最后一点遮挡,留着给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当遮羞布。
蒋川植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指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,掠过膝盖,停在大腿根处。那里的皮肤更烫,连带着呼吸都跟着发颤。
“秋安,”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揉碎的砂纸,“看着我。”
秋安睫毛一颤,缓缓睁开眼。撞进她瞳孔的,是蒋川植近在咫尺的脸,金发垂落在额前,遮住了半分眼底的灼热,只留下势在必得的专注。
他的指尖还停在她的大腿根,没再动,却像有团火在那里烧,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窗外的风突然掀起窗帘,阳光猛地涌进来,照亮了她脚踝处那团裙料,和蒋川植停在她大腿上的手。
光与影的交界处,她的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,连带着那点半推半就的羞怯,都成了最诱人的邀请。
蒋川植的喉结滚了滚,终于彻底褪去了她脚踝处的裙子。
布料落在地毯上的轻响,像根针,刺破了最后一点伪装。
“现在,”他俯身,吻上她的唇,舌尖带着不容错辨的掠夺,“没东西挡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