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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川植深吻微h(1 / 2)

秋安跟江晚吟道别后,沿着校园的林荫道往宿舍走。

抬手摸了摸眼皮,肿得像塞了两颗小核桃,她自己都没想到刚才能哭那么忘情,连嗓子都哑了,不免在心里自嘲:说不定真有当演员的潜质。

无奈地苦笑两声,正低着头揉眼睛,胳膊突然撞上一堵“肉墙”,力道不轻,

让她踉跄着后退半步:“哎哟,谁啊?”

嘶哑的声音刚落,头顶就炸开一道惊慌的男声:“撞疼了吗?”

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带着点急切地左右查看。

秋安被晃得眨了眨眼,逆光里看见一头耀眼的金发,是蒋川植。

“你怎么了?眼睛哭成这样?”

他眉头拧得紧紧的,指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红肿的眼睑,像是碰什么易碎品。

秋安被阳光晃得眯起眼,还没看清他的表情,手腕就被他拽住,不由分说地往旁边的医务室拖。

“去哪呀?”她懵懵地问,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沙哑。

“去冰敷。”蒋川植回头看了她一眼,嘴角往下撇着,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,“再肿下去,就真成大熊猫了。”

他的手掌很暖,拽着她往前走时,步子迈得又大又急,金头发在阳光下一跳一跳的。

秋安被他拖着走,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腕,忽然想起蒋川植每次出现,好像都带着这种不管不顾的热情。

她挣了挣手腕,没挣开,只好认命地跟着走,心里却在叹气:刚搞定一个江晚吟,怎么又撞上蒋川植了?这校园路,还真是不太平。

医务室空无一人,蒋川植便拉着秋安往另一个方向走。

穿过两栋教学楼的夹道,眼前出现一栋爬满青藤的小楼,和普通宿舍楼的拥挤截然不同,落地玻璃窗透着暖黄的光,倒像个独立的公寓。

“这是哪?”秋安眯起眼,看着蒋川植掏出钥匙开门,心里暗叹——果然权势这东西,到哪都能开出特权的花。

“宿舍。”蒋川植头也不回,依旧牵着她的手往里走。

秋安在门口顿住脚步,指尖抵着门框,抬头看他:“这样不好吧蒋川植,这是你的私人地盘。”

她脸颊泛着薄红,大概是刚才哭过的缘故,连耳尖都透着粉。

蒋川植看着她这副戒备又羞怯的模样,忽然低笑出声,那笑声带着点少年人的放荡不羁,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轻轻往里推:“放心,我可是正人君子。”

“那你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……”

秋安的话还悬在半空,蒋川植反手带上门,“嘎吱”一声轻响,将后半句咽回了喉咙里。

门合上的瞬间,对面的门突然“咔哒”一声开了。

符庚承正从里面出来,白色衬衫的领口松着两颗纽扣,袖口随意卷到小臂。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对面刚关上的门上,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。

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。符庚承没做任何停留,也没敲门,只是抬步朝楼梯口走去。皮鞋踩在地毯上,悄无声息,只有走廊尽头的风卷着窗帘晃了晃,留下一室若有似无的、属于他身上的广藿香味。

而门内,秋安还没站稳,就听见蒋川植从冰箱里翻找冰袋的声音。

门与门之间不过几步距离,却像隔着两个世界。

一边是蒋川植带着戏谑的“过来冰敷”,一边是符庚承转身离去的背影,偏偏就在这开门关门的刹那撞上,不多一分,不少一秒,张力像拉满的弓弦,轻轻震颤着,悬在半空。

蒋川植用毛巾裹紧冰袋,指尖悬在半空顿了顿,才轻轻贴上秋安的眼睑。

冰凉的触感漫开来,压下了眼皮的灼痛。

窗外的风卷着窗帘边角,簌簌的声响里,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
秋安陷在沙发里,后背抵着柔软的靠垫,蒋川植则半跪在茶几前,膝盖离她的脚踝不过一拳距离。

他一靠近,那股混合着苦橙与阳光的气息便铺天盖地涌来,像团越烧越旺的火,连冰袋的凉意都压不住。

“嘶……”冰袋边缘的冷水顺着脸颊滑进眼角,秋安下意识伸手去抓蒋川植的手腕。

她的手刚搭上,就被他反手握住——两人的手交迭在一处,对比格外分明,她纤细的手腕被他整个圈住,连指节都显得小巧。

“怎么了?”蒋川植低头看她,视线落在交握的手上,喉结轻轻动了动。

“有水进眼睛里了。”秋安的声音带着点水汽,尾音微微发颤,委屈的调子像根羽毛,轻轻搔过蒋川植的心尖。

他心头猛地一热,忙不迭抽了张纸巾,指尖带着冰袋的凉意,轻轻擦过她的眼角。

动作放得极柔,指腹蹭过她温热的皮肤时,像有电流窜过。

秋安紧张地张着嘴呼吸,温热的气息拂在蒋川植手背上。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,那点粉色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,像颗熟透的樱桃。

不知怎的,他鬼使神差地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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