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动。
他却神情淡然,伸手将我散乱发丝轻抚至耳后,又顺势抚向后颈,动作温和如抚琴。
作似轻柔,实则指力暗扣,扣得我寸步难退,动弹不得。
他垂眸望我,眼底一派平静,唇角浅翘,做了个口型——
「开口。」
我双目泛红,喉中哽难出声,忍着羞耻低低应道:
「……不需,退下罢。」
他没停,反而因我开口发声而进得更深。
我强忍泪意,含着他的,说着自己的,心里却只剩一个念头:
别动了,求王爷别再动了,别让我在婢女面前……失态得太明显。
喉间哽着他的热脉,我舌尖紧贴着不敢退,忍着每一下膨胀与微颤,只能用口腔替他收紧、服侍。
帐外脚步声渐远,他方低笑:
「乖。奖你一口热的。」
话音未落,喉中便涌入一股灼热,滚烫浓重,直顶我鼻腔。
吞不完,咽不下,终是泄了出来,从唇边沿着下巴流到锁骨,湿了一脸狼狈。
他俯身吻我额心,低声道:
「这才叫,把我记进骨里。」
我以为,他射在我口中便已了结。
他该起身更衣,我也好趁着帐内微光未盛,拾起散乱衣裳,拭去脸上淋漓,将双膝酸麻藏入裙褶之下,好做无事模样。
谁知他只是低笑,捏我下巴,拇指抹去唇边残精,慢条斯理地开口:
「你真当本王一早灌一口,就肯放过你?」
我怔怔看他,他已将我一把抱起,跨坐于他腿上,那物尚未全退,此刻贴着我穴口,烫得我忍不住夹了夹腿。
「来,自己动动。」
我低头不语,手心紧握他膊臂,膝间微颤,只敢轻轻磨动两下。
「昨夜在榻上唤我君遥,声声急促,倒挺欢的。」
「如今才歇一宿,便只剩这点力气?」
话未完,他已大掌扣住我腰后,一把将我压至床侧妆案之上。
桌面微颤,铜镜斜倒,香粉盒滚落在地,胭脂盒啪然掀盖,碎珠跌散,香气扑鼻。
未及挣扎,他已从后探入,灼热粗长,一举直抵深心——
「啊……!」
我低声喘泣,双手撑桌,木案边缘硌入掌心,却不及他在我身后动作来得深重急狠。
「昨夜灌穴,你便滴了一夜,今晨才刚喂口中,又想空着下边过一回?」
他语气平淡,腰下却似风雨交加,每一下都直顶至深处,一手挑我发丝,一手揉捏着臀肉,看着我臀瓣间不断溅出的蜜意与白浊。
「小东西,这穴还欠训得紧。」
「不给些记性,你怕是真记不住——你是本王的人。」
我羞得几欲落泪,却已无力反抗,只能任他从后狠顶,撞得我下腹微胀,穴中浊水倒灌,每一下都仿若刻骨,似要将他这人、这根、这身滚烫,全都灌进我骨髓里。
终至一声低吼,他腰一沉,整根深没不退,热浊如潮,尽数注入花心。
我只觉体内一片炽热,似有千丝万缕烫气沿着脊骨蔓延,一路淌至心头,将我钉死于这桌案、这一日、这个男人之下。
「嘴是蜜,穴是蜜,你整个人,都是我的蜜罐子。」
「含着、吞着、夹着,一样都不能漏。」
【——情未了,身未闲。春色未止,唯一身盈热无所逃。】
林初梨抄完最后一字,微挑一笔,将句末那「逃」字写得极轻,像是余韵未散的呻吟。
收好笔,将文章装入素面书夹里,未署名,也未题记,只在封底用细笔写了两字:「有缘」。
隔天,趁秦茵茵与苏越在前头讨论进书项时,她装作整理书,把《三夫夜宠》完成的两章腾抄本,藏入专门等「有缘人」的黄书架最底层、角落那格。
「就看谁是第一个幸运儿,可以得到这份独家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