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也来杀人啊。”
“一个两个还没人追究,如你一般,杀了人家多少了?”
甄琢道长皱眉嗔道。
林丰还是不以为然。
“师父,这群海寇入侵大宗,我这不是保卫家国嘛。”
“你的身份是镇西军大将军,就该有个大将军的样子,挥军杀敌,保家卫国,谁也说不出什么,可你看看现在,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林丰很久没有受到长辈的呵斥,听到耳朵里,不但没有烦躁,心底里还有些温暖。
“师父,他们杀了我心爱的人,我想报仇。”
甄琢道长叹了口气。
“唉,两国交战,哪能不死人,若是他们派了隐士门派中的高人出手,也算坏了规矩,你可名正顺地出手报仇,但是,你觉得,他们有吗?”
林丰皱眉:“难道真能分得如此清楚?”
甄琢道长郑重地点点头。
“林丰,不要小看这些隐士门派,他们的能量大到你无法想象。”
林丰不再争辩,对于这些隐士门派,他知道的很少,显然得听师父的话。
“师父,您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本来是一直跟着你,后来有事离开一段时间,谁知便发生了此事,现在离开,也许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们去哪里?”
“你回去继续做你的大将军,该干啥干啥,我去请师兄们出面,或许能压下此事。”
林丰又生出骄傲的性子。
“大不了打就是了,何必求来求去,看他人脸色。”
甄琢道长气得打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懂个什么,不知天高地厚,咱玉泉观可不是最强门派,看似一团和气,一个不小心,门派被灭都是平常事。”
林丰一咧嘴:“咋着,比两国交战还厉害?”
“两国交战算什么,小儿打架一般。”
林丰还有些不服气。
甄琢道长没让他说话,一指四周。
“你在此多久了?”
林丰挠着头:“好像有些日子了。”
“可是有人能奈何得了你?”
林丰皱眉仔细琢磨片刻,点头道。
“也是,除了隐士门派中的高人,其他还真是犹如蝼蚁一般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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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,您怎么会在这里出现?”
来人正是甄琢道长,她脸上挂了一副讶异的表情。
“林丰,你的脸上怎么这么多血?”
“刚才跟人打了一架,摔的。”
“摔的?”
甄琢道长从怀里摸出一条绢帛,小心地给林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。
“林丰,咱得离开此地,你违规了。”
“师父,我能违啥规啊?”
“你已经入我门内,就不应该介入俗世的纷争,隐士门派也是有规矩在的。”
林丰不服:“可他们也来杀人啊。”
“一个两个还没人追究,如你一般,杀了人家多少了?”
甄琢道长皱眉嗔道。
林丰还是不以为然。
“师父,这群海寇入侵大宗,我这不是保卫家国嘛。”
“你的身份是镇西军大将军,就该有个大将军的样子,挥军杀敌,保家卫国,谁也说不出什么,可你看看现在,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林丰很久没有受到长辈的呵斥,听到耳朵里,不但没有烦躁,心底里还有些温暖。
“师父,他们杀了我心爱的人,我想报仇。”
甄琢道长叹了口气。
“唉,两国交战,哪能不死人,若是他们派了隐士门派中的高人出手,也算坏了规矩,你可名正顺地出手报仇,但是,你觉得,他们有吗?”
林丰皱眉:“难道真能分得如此清楚?”
甄琢道长郑重地点点头。
“林丰,不要小看这些隐士门派,他们的能量大到你无法想象。”
林丰不再争辩,对于这些隐士门派,他知道的很少,显然得听师父的话。
“师父,您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本来是一直跟着你,后来有事离开一段时间,谁知便发生了此事,现在离开,也许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们去哪里?”
“你回去继续做你的大将军,该干啥干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