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楚建霖痛得又嘶了一声,抚着腰,一脸痛苦。“至少,她不会再闹自杀了,这不是很好?”“哼,好什么好,本来是用刀伤自己,现在是拿刀威胁我,你看着吧,不出三个月,她一定哭着求我去找她。”“我倒希望她能撑三个月,免得你又找我去处理她的事。”在楚建霖的冷哼下,庄品翰假装没看到,继续谈公事。楚建霖虽然嘴巴上说要冷落江巧林三个月,可是事实上,却是江巧林冷落他,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,江巧林完全没有打一通电话给他,不联络,当然更没有所谓的“求”第一个月,楚建霖还能忍,到了第二个月,他还在忍,终于通向第三个月时,楚建霖忍不住了。他虽然可以从沙莲那里得知,她变得很安分了,可是却再也听不到她有任何不满和哭闹的举止。仿佛,她真的铁了心不打算理他,这还得了,她是他包养的情妇,居然对男主人不闻不问,用这种嚣张的态度?楚建霖因为怒气无处发泄,整个人显得很烦躁,仿佛一颗不定时炸弹,随时会引爆。就算在开会时,他浑身充满沉郁的气息和不耐烦,连底下的主管和员工也遭了殃,大家都绷紧着神经,生怕一个不小心,会变成踩雷的牺牲者。这时候,不管是秘书或是主要干部,全都把求救的眼光朝副总经理庄品翰看去。当一名业务主管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,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,还一脸可怜兮兮,活像家里有人出殡似的找他求救时,庄品翰伤脑筋的揉了揉太阳穴。对于工作,他向来公私分明,绝不掺入私人感情,可是他的大学学长兼上司,私人感情显然已经影响到工作上面了。在冷眼旁观了两个多月后,庄品翰站起身,朝楚建霖的办公室走去。一进办公室,他一眼看见楚建霖阴沉的脸色,完全就是欲求不满,跟女人月经不顺的臭脸是一样的。他来到办公桌前,拿起业务处送来的报表翻阅着。楚建霖抬起头看到他,又开始辟哩啪啦抱怨这群废物,连个业务都办不好,或是企划不够完备。庄品翰默不作声地听着,任由楚建霖大肆发泄,其实楚建霖说的全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事,平常这些例行公事都不会让他如此易怒,说来说去,终归一句话,是江巧林惹怒了他。在楚建霖长篇大论骂那些人不长进时,庄品翰已经喝完一杯咖啡,他放下杯子,淡淡开口。“我今天回去的时候,会顺道经过花苑大楼附近,有没有什么事要交代的?”楚建霖一听,立刻炮火燃起,再度炸开来。“那个臭女人!我恨不得甩了她,以为我非她不行吗?不上道又不懂事,要女人我有的是,想当我情妇的女人,排队的都有,竟敢跟我耍脾气--”接下来,又是一杯咖啡的时间,庄品翰慢悠悠地喝着,等到楚建霖骂得差不多了,他便站起身来。“我明白了,时间差不多,我去忙了。”他优雅的站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去,当手刚接触到门把上时,身后传来楚建霖的声音。“下了班,帮我买个礼物送去给她。”庄品翰一点也不意外。“知道了。”他等的就是这句话,人走出办公室,把门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