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小寒刚走到台阶口,忽然听到里边的惨叫声,还有鞭子一条条抽打皮开肉绽的声音裹杂着血腥味,他停步,转身离开。
晚上夫妻俩没回去找儿子,就住在了公主的寝殿。
“寒,你想彪彪吗?”
古小寒刚洗完澡,他闻了闻身上味道,“光咱俩想他有啥用,这逆子也不想咱俩。”
闻了自已身上的,又抓着妻子的胳膊闻了闻。“你干嘛?”洛瑾赶紧抽回自已的手,古小寒又抓起公主光洁嫩滑的细腿弯腰去闻。
吓得洛瑾以为丈夫有什么特殊癖好,一下子也赶紧收腿,“你属狗的吗?”
古小寒抬眸看着公主妻子,一瞬间他把洛瑾扑在床上,就连一旁的侍从都吓了一个激灵,洛瑾也吓得大叫一声被压在床上,“寒!”
“切,吓死你。”古小寒起身,他拿着毛巾擦了擦未干的头发。
“想他也别回去,今天咱俩身上都沾了血腥,见到彪儿冲撞到就不好了,咱就一个儿子。”古小寒丢了毛巾,挥挥手,对侍从吩咐:“都下去吧。”
匆匆,侍从都离开。
今天是洛王和洛王后大婚,每个人都有赏钱,还有酒有肉,通喜通乐。
屋门关上,古小寒看着妻子。
洛瑾:“你敢,我也……啊!”
洛瑾再次被古小寒吓唬的压床上。
次日古暖暖一家五口离开,他们两人也没来得及去送,只有公婆抱着儿子去了。
洛瑾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。
“害,一家人都客气这干嘛呀,你看古小寒都不搭理我们。”古暖暖说道,“该忙忙你们的,回家见。”
小彪民三天没见爸爸妈妈了,洛瑾脾气越来越暴躁,最火爆的一次,差点要了命,瑾公主闭眸深呼吸,招招手,“过来抢救。”
抢救过来了,洛瑾蹲在细作面前,“为了审问你,我三天没见我儿子了,你骨头这么硬啊?要不抽出一根敲碎看看有多硬?”
地上男人尽管浑身血淋淋,但依旧能看出他眼中的惊恐。
古小寒在妻子不远处,他手中捏着一把手枪,望着残忍的妻子,好疯好酷又……好美。
洛瑾不耐烦的起身,挥挥手,“动手吧。”
五天后,洛瑾和古小寒散了身上的血腥味出宫了,“彪彪~”“儿子。”
小彪民在床上睡眼惺忪的坐起来,看着朝自已围过来的父母,他好几天没见爸爸妈妈了,小嘴抿着,洛瑾把儿子抱在怀里,鼻尖凑在儿子的小下巴处吸了吸,亲了亲,疼爱的抱紧,“彪彪,想妈妈了吗?”
小彪民的小嘴角还抿着,似乎知道这是自已的爸爸妈妈却好几天不来找自已。
古小寒抬手也轻抚儿子的后背,“来,给爸抱抱。”
转移到爸爸怀里,古小寒捏了下儿子的鼻子,凑上去亲了一口,小彪民趴在爸爸的肩膀处,将小眼睛藏在爸爸的脖子里,奶香软软的。
古小寒的心也化了。
更让夫妻俩充记罪恶感的是,小彪民喊了声,“妈,妈”
洛瑾被定住,站在那里,机械的跟木头似的。
古小寒看不起妻子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“在外大杀四方,在家呆若木鸡。你儿子喊你呢,不回答应了?”
“爸,爸~”
这时又换了个人当哑巴。
这时又换了个人当哑巴。
……
“喊妈妈,别整天叭叭叭的叫,不到四个月的时侯你就喊你爸,妈呢?”古暖暖抓着小糯团女儿提出严厉批评。
小糯包坐在妈妈的腿上仰着小脸,妈妈不让她啃小拳头了,“闺女,这是你的爪子,你别小小年纪啃出老茧好不好?”
小糯包眨巴眼睛,撅着小嘴,“啊,怕~”
江总赶紧在一边,"哎"一声。
“你闺女说‘怕’呢,不是喊爸。”古暖暖这两日极其不爽。
来了快乐老家,哪儿都快乐,就这个宝贝疙瘩闺女让她不快乐。因为晚上小糯包在床上翻滚趴着,小嘴一直‘阿巴阿巴’个不停,有时侯也不‘啊’就喊‘巴巴爸爸’的,这让一起熬夜的妈妈内心极其不平衡,“喊你爷爷。”
小糯包咧着小嘴笑,“啊~”
“小笨蛋,一声爷爷值四千万。”
小笨蛋还是选择喊爸爸,因为一声爸爸价值无限。
晚上,把丈夫和女儿赶出去了,不曾想这父女俩感情更深了,趴在地垫上也在一直喊‘阿巴阿巴’的叫唤。“你还不如白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