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与金有财同一间病房的患者走了过来,递给她们一张纸:“你爸看你们睡着了,就说出去买早餐,还写了一张纸给你们。”
“他从哪里走的?”护士着急了,要是从她眼皮子底下走的,她也得担责任呢。
“从那边的楼梯走的。”
护士看了一眼时间,然后对金粥说道:“你们赶紧看看纸上写了啥,要是有事儿的话,咱们赶紧报警。”
“对对。”
金粥打开了金有财留给他们的纸:
三丫头、四丫头、我走了,我没脸回家,没脸面对你们的妈妈,更无法面对你大姐的死,将来董鹏回来,要是知道他妈妈因为我死了,他得多恨我啊。你们别管我去哪里,我就是想走,我哪怕死在外面,也是我的报应,全是我这辈子作孽太多,我得用自己的方法偿还,千万别报警。
“走了”金贺抢过纸反复看着上面写的,气得手直哆嗦:“他酿下的后果,他居然一走了之,把一切都丢给了咱妈,他还是个男人吗?!”
“呵呵,当初他在外面坑蒙拐骗,从他们结婚开始算,满打满算能有五年吧,其余的时候不是进监狱,就是在进监狱的路上,他哪有一点责任心,家里都是咱妈担着。”金粥气愤地数落起父亲的不是。
“咋整?”金贺一时没了主意。
“让他走,以前没有他的时候,咱们那么穷不也活过来了!”金粥脾气一向是硬:“走,咱们回家看看妈!”
金贺此时心里更憋屈了,可是父亲走了,还不让报警,她也只能就这么地了:“行,咱们走吧。”
“等会儿,你们要是走了,病人这块怎么办?”护士拦住了她们。
“你给我开一个手续吧。”金粥也没为难护士,她很了解父亲是啥德行,要想离开,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。
护士见金粥这么通情达理,出了一个手续让她们签字。
金粥和金贺回到车内,速度不快不慢地往平安镇驶去。
一路之上,她们都在琢磨咋跟母亲开这个口。
金可此时正在超市内,她一宿没合眼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谢芳同样如此,她时不时地进屋看一眼金妈妈,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。
这时,金贺和金粥到了。
她们给金可发消息,让她开门。
金可下了楼,打开了门,阴沉着脸看向车内,想看看父亲在不在:“爸呢?”
“爸?”金贺气得脸都绿了,将父亲写的那张纸拍到金可面前:“你自己看吧,我是没法说。”
金可狐疑地接过纸,当看完上面的内容后,气得当场就要把纸给撕了。
“二姐!”金粥制止了她:“你可不能撕,咱妈要是问起来,得让她看。”
金可又看了一遍:“就这样走了?我妈等了他这么多年,他说走就走了?”罢,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我跟你们说,哪怕他回来了,也不让他回家!”
“行。”金贺也是这样想的。
金粥没说啥,她就怕她们几个不让父亲回来,母亲那边不干啊!
谢芳站在楼梯口,憔悴地问:“大姨夫走了?”
“嗯。”金可应了一声。
“呵呵,真行啊”谢芳苦笑几声,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:“可怜我大姨这一辈子啊,我啥也不说了。”
三姐妹沉默了,还有啥可说的,她们也没想到父亲遇到事了会像个逃兵一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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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可此时正在超市内,她一宿没合眼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谢芳同样如此,她时不时地进屋看一眼金妈妈,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。
这时,金贺和金粥到了。
她们给金可发消息,让她开门。
金可下了楼,打开了门,阴沉着脸看向车内,想看看父亲在不在:“爸呢?”
“爸?”金贺气得脸都绿了,将父亲写的那张纸拍到金可面前:“你自己看吧,我是没法说。”
金可狐疑地接过纸,当看完上面的内容后,气得当场就要把纸给撕了。
“二姐!”金粥制止了她:“你可不能撕,咱妈要是问起来,得让她看。”
金可又看了一遍:“就这样走了?我妈等了他这么多年,他说走就走了?”罢,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我跟你们说,哪怕他回来了,也不让他回家!”
“行。”金贺也是这样想的。
金粥没说啥,她就怕她们几个不让父亲回来,母亲那边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