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瞧瞧你,我咋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!”
儿子:“???”
妈,你要不要听听你在拿谁跟你儿子比?
他多大本事啊能跟省总供一把手相提并论,他配吗?
“这是最后一家了吧?”
许姣姣来到一座大杂院,进去后七拐八拐走到一家木门前问。
“是,这家男人以前是食品站的送货员,遇上大雪天翻车,一家子就剩孤儿寡母两个,男人媳妇顶了班,单位经过讨论后,做主在他儿子成年后会补偿一个工作。”
男人是在为单位运送货物的路上出了事,单位指定不能不管,补偿一个工作是应该的。顶梁柱为单位牺牲了,单位就有责任照顾这对母子。
下面人上前敲门,“笃笃、笃笃”,敲了两声都没人开门。
“笃笃,笃笃”
“难不成家里没人?”
林主席皱眉看向后勤部的主任。
后勤部的主任也上前敲门,两分钟后,还是没人开门。
他忍不住擦汗,“不应该啊,每年大年初一都来的,我也早叫人通知了刘寡妇母子俩,咋可能没人呢。”
冰天雪地的,一干领导站在外面等门,就因为他的工作不到位,这么傻等着,他是不想在省总供干了吗?
许姣姣倒是不冷。
别看她穿的‘单薄’,但毛衣裙是羊绒的,呢大衣是羊驼毛,套着她家宗团长给寄的狼皮手套,踩着她未来婆婆送的羊皮靴,哎呀,是真一点不冷,还有点热呢。
至于手上这双青灰色的狼皮手套,与之配套的,还有耳罩、围脖以及一件能把她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斗篷。
全是今年宗团长给许姣姣的新年礼物。
因为怕太高调,她只偷偷戴了副不打眼的手套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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