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二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手,迅速将手拿开后,沉默不语地点了头。俩人一起握着杆,将大鱼钓上了案。
很大一条,丫鬟小厮们见了,欢声一片。
顾希蹲在鱼旁边用手隔空丈量尺寸,半晌才仰头看初二:“约莫有十斤重。”
看顾希那么开心,初二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:“回去吧,这么大一条,完全够吃了。”
“我厉害吧?”
初二诚挚地夸道:“确实厉害,第一次钓鱼便钓这么大一条。”他原以为能钓有巴掌大便不错了。
初二没让小厮拿鱼,亲手提着,被人看了一路。
不过别人夸赞时,他也不会揽功,指着身边的顾希便骄傲道:“是我内人钓到的。”
顾希被人夸了一路,回到帷帐边时,眉间早已没了先前的愁云。
茜茜看到大鱼最是兴奋,蹦跶着小短腿便跑过去要跟大鱼比个头:“叔叔真厉害!钓的鱼鱼都快有我高啦!”
初二当着所有人的面,再次重申:“不是我钓到的,是她钓的。”
“姨姨最厉害啦!”
顾希面颊嫣红,羞赧地瞟瞟初二:“你都说了一路了,别说了。”
徐行和郑书雅对视一眼,俩人双双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。
“确实是你钓到的,有何不可说。”初二说完,努努嘴让顾希去帷帐边休息,也不肯假手他人,亲自杀鱼去了。
徐行上前帮忙,故意碰碰他胳膊:“我瞧你夫人面红耳赤的,你做什么了?”
“你可别误会,池塘边有人,我没唐突她!”初二心虚,张嘴就辩解。
徐行狐疑地摸他额头,初二往旁边躲了躲:“我又没生病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既没生病,青天白日说什么胡话?你们是夫妻,何来的唐突?”徐行恍然大悟,明白了初二和顾希走路都要隔一人远的原因。
果不其然,初二别扭道:“人前亲近不成体统,自然算作唐突。”
“人后禽兽便不算了?你唐突她的还少?”徐行被他的论惊呆了。
初二张了张嘴,无从辩解,想到夜里跟顾希做过的事情便忍不住红了脸。
徐行看他如此纯情,不齿地撇撇嘴:“一个大男人,如此娇羞做什么?你跟我说说,顾家姑娘此前为何与你置气?莫不是你总在人前疏远她?”
初二的好心情被徐行破坏,不过既然他都看出来了,初二便也没再藏着掖着,一股脑都说了。
说完,他欣慰地告诉徐行:“不过此事已经不成问题,她承诺过日后不会在人前亲近了。”
徐行一难尽地看着他:“怪道她今日不放纸鸢。”
初二不明白他为何又扯到了纸鸢上,他又不会不许她玩纸鸢,他还打算鼓励她多交几个手帕交,日后他上值时,她便可跟她们走动玩耍呢。
徐行看他木讷,摇摇头:“我今日再教你一个夫妻相处之道:日后不可拂她面子,不管人前人后。”
初二停下杀鱼的举动:“不管人前人后?”
徐行挑眉:“那是自然,女子面皮薄,私下也当顾及她的颜面。”
初二若有所思地想起顾希说的那句话:你让我觉得我皮子甚厚。
刹那间,脑子里呲啦啦地似划过一道闪电,他好像明白顾希此前为何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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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别误会,池塘边有人,我没唐突她!”初二心虚,张嘴就辩解。
徐行狐疑地摸他额头,初二往旁边躲了躲:“我又没生病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既没生病,青天白日说什么胡话?你们是夫妻,何来的唐突?”徐行恍然大悟,明白了初二和顾希走路都要隔一人远的原因。
果不其然,初二别扭道:“人前亲近不成体统,自然算作唐突。”
“人后禽兽便不算了?你唐突她的还少?”徐行被他的论惊呆了。
初二张了张嘴,无从辩解,想到夜里跟顾希做过的事情便忍不住红了脸。
徐行看他如此纯情,不齿地撇撇嘴:“一个大男人,如此娇羞做什么?你跟我说说,顾家姑娘此前为何与你置气?莫不是你总在人前疏远她?”
初二的好心情被徐行破坏,不过既然他都看出来了,初二便也没再藏着掖着,一股脑都说了。
说完,他欣慰地告诉徐行:“不过此事已经不成问题,她承诺过日后不会在人前亲近了。”
徐行一难尽地看着他:“怪道她今日不放纸鸢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