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白凌萱禁足思过三年,期间、期间……”
她的声音突然卡壳,眼中浮现挣扎之色。
李令歌轻笑一声,指尖金光微闪,杜宁立刻流畅地接下去。
“期间由李道友负责督导其修行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眼中的光彩彻底熄灭,仿佛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精致人偶。
虽然大长老对于杜宁的最后一句话有些疑惑,但是仔细想想,这也是最好的选择。
毕竟,让李令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也该由李令歌监督白凌萱。
“我替凌萱谢李公子不杀之恩。”
“不用谢,我还要谢谢杜宫主与我论道呢。”
李令歌的薄唇几乎贴上杜宁的耳垂,灼热的呼吸裹挟着恶魔般的低语钻入她耳中。
“听说,紫云宫宫主乃是百万年难得一遇的太玄凤体,若是夺其纯元可助长修为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他的手掌顺着她腰线滑下,指尖燃起一缕金色真火。
嘶啦!
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,杜宁华贵的流云裙摆应声裂开,从腰际一路绽到脚踝。
冰蚕丝织就的里衣根本挡不住那霸道真火,瞬间化作片片飞灰。
微凉的空气骤然贴上肌肤,让她浑身战栗。
大长老双眼猛地睁大。
“宫主,你怎么了?”
杜宁死死咬住舌尖,铁锈味在口腔蔓延。
她的脸色青白交替,额角沁出细密汗珠。
身后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,李令歌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,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感。
“没、没事。”
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,指甲深深抠进门框。
“不过是被李道友踩到了裙摆。”
话音未落,李令歌突然掐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。
杜宁浑身剧颤,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变调的惊喘。
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,发间珠钗叮当坠地,九凤衔珠钗上的灵石在青石砖上摔得粉碎。
“宫主?!”
大长老急上前半步,却见杜宁突然绷直了身子。
那双总是执掌生杀的玉手此刻死死抓着门框,指甲在玄铁木上刮出五道深深的痕迹。
殷红的血顺着抓痕缓缓流下,在门框上开出凄艳的花。
杜宁瞪大双眼中,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纯元被一股霸道灵力裹挟着抽离。
那是她修炼数百万年凝聚的本源之力,此刻正如决堤之水涌入身后之人体内。
更可怕的是,随着纯元流失,某种诡异的感觉竟顺着经脉炸开,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。
她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,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“若是没有其他事,大长老就先回去吧,我还要和李道友立即论道啊。”
最后一声惊叫陡然拔高,李令歌突然咬住她脖颈,浑厚仙力长驱直入。
杜宁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神魂仿佛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下。
她痉挛的手指终于脱力,整个人向后软倒在李令歌怀中,像只被折断翅膀的凤鸟。
殿门在这时被劲风合拢,大长老踉跄后退两步,只来得及看见最后画面。
杜宁瘫软的身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拖入内殿黑暗处,而地上残留的,是半幅被真火烧焦的裙摆。
屋内传来瓷器倾倒的脆响,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门棂上两道交叠的影子剧烈晃动,时而夹杂着压抑的呜咽。
当一声痛极的悲鸣穿透殿墙时,悬在廊下的青铜铃无风自动,发出凄清的哀鸣。
大长老嘴唇颤抖,可是却不敢上前。
因为她很清楚,这是紫霄神帝的意思。
宫主曾经跟她说过,紫霄神帝让她无论用什么手段,都要将李令歌留在紫云宫。
所以白凌萱那般行事,她其实心底认为是宫主暗中授意。
不然这次的悟道大会宫主为何会让所有天骄都来参加,而且还亲自去要求李令歌。
白凌萱又怎么会那般大胆,公然诬陷李令歌。
如果不是因为她让悟道碑回溯,或许此刻李令歌就已经娶了白凌萱了。
心念及此,她瞬间红了眼,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。
扑通!
沉重的膝盖砸地声格外刺耳,大长老的身躯如同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