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陛下带着诸位先出去。”
王学洲这才抽空行礼:“臣拜见陛下。”
“出去说。”
萧昱照指着门外,带着人全都出去了。
等待的间隙,萧昱照将自已派周明礼去肃州的事情说了,也将查到的情况告知给了王学洲:“让指挥使在这偏殿待着,等太医说没事了您就将人接出宫养伤吧!剩下的事情朕处理!”
王学洲听着,沉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。
不到一个时辰左右,薛太医便已将伤口缝合完毕:“伤口已经缝好,病人生了病又劳累过度这才晕倒,刚才我给他喂了一丸安神药,至少能睡六个时辰,趁着现在将人带出宫,小心不要碰到伤口。”
“我开了药,每隔两个时辰喂上一次,只要他高热能退,便无碍,如果中间有什么问题,就去老夫家中喊人。”
接过药和薛太医家中的地址,王学洲道了声谢,朝恩连忙喊来小黄门,卸下一块门板上面铺好软垫,将周明礼抬着出了宫门。
到了周家,周老夫人看到周明礼这个情况,眼泪哗啦啦的便下来了,吴怀也大惊失色的将人安置到房间中。
“伯母不要伤心,伤口已经处理过了,我就在这里守着师兄醒来,不知道家中可有吃的,我有些饿了。”
王学洲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,周老夫人闻连忙擦了眼泪:“有有,我这就让人给你让。”
等她离开,王学洲收敛了表情对着吴怀说道:“这是太医开的药,你先给先生熬上,等会儿喂他喝下,我就在这里守着。”
吴怀感激一笑,眼眶有些红了:“好!麻烦公子了。”
“何须客气?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这是我该让的。”
王学洲叫来府里的小厮,让他们去王家传了一个口信儿,便安心的待在了周府。
周明礼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,高热不退,王学洲去请了薛太医和宗老太爷来看,又重新商量了一个药方给他喂下,这才退烧。
王学洲整个人跟着都熬瘦了一圈。
周明礼直到制度的王学洲,他连忙放下笔凑过去:“您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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