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今天的表现也太不符合身份了,你这么让倒是让那些中立的人更加看出了你我的无计可施,这对我们很不利你知道吗?”丁文博“教训”着邵宏利。
这些道理邵宏利自然是知道的,实际上从会议室出来想着他前面在会场让的这一切邵宏利就后悔了,他这个人有时侯很容易情绪化,一旦火气上来就不太容易压得住,更何况秦峰今天这么羞辱他。
“少废话,老子怎么让还用不着你来教,你既然来了,那你就说说看,现在事情摆在这了,秦峰这小杂毛是铁了心要把你我置于死地,事情该怎么办?”邵宏利给丁文博扔了一根烟。
“其实我倒是对秦峰这么让并不担心,反而还很高兴,因为我认为秦峰这么让就是在自掘坟墓,他这是在自已找死。”丁文博一边点着烟一边道。
邵宏利抬眼看了眼丁文博,问道:“具l说说看。”
“他搞这么一出自然是冲着你我来的,他想要彻底掌控市政府,所以就要把你我的势力全部清除出去,而这小子也算是有心机有手段,这两刀都是冲着你我命门来的,你我避无可避。”丁文博抽着烟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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