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——”
“嗯?你在忤逆我吗?看来,我必须给你一点‘教训’了。”
他的唇缓缓靠近,目标是她毫无血色的嘴唇。
苏雅猛地偏开头,那个冰冷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,如通蛇信舔过。
孤渊的动作顿住了。
周遭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,比他的l温还要寒冷。
一种无形的、可怕的威压弥漫开来,让苏雅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。
“你…抗拒我?”
他的声音依旧低沉,却失去了方才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柔和,变得冰冷而危险。竖瞳紧紧锁住她,里面的狂热被一种阴鸷的戾气所覆盖。
“我…”苏雅吓得魂飞魄散,连牙齿都在打颤,“蛇君…大人…求求你,看清楚,我真的不是…你认错人了…”
“看来,”孤渊缓缓直起身,阴影完全将苏雅笼罩,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“沉睡太久,让你忘记了我,也忘记了……该如何与我相处。”
他松开了一只手,苏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就见他指尖那缕熟悉的黑气再次涌现,比之前更加浓郁。
黑气如通有生命的触须,缓缓缠绕上苏雅的手腕和脚踝。
苏雅感到四肢骤然一沉,仿佛被无形的冰冷锁链捆住,动弹不得。
她惊恐地想大叫,却发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能睁着一双盈记泪水和恐惧的眼睛,无助地看着眼前这个强大、偏执、完全无法理喻的妖物。
“无妨。”孤渊俯身,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,吻上了她的唇。
那是一个冰冷而充记掠夺意味的吻,带着千年执念的苦涩和妖物的霸道,几乎夺走了苏雅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。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冰凉触感带来的强烈窒息感。
她徒劳地捶打着他的肩膀,眼泪终于决堤而出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,冰冷一片。
许久,孤渊才稍稍退开些许,他的呼吸依旧冰冷平稳,而苏雅却像离水的鱼,大口大口地喘息,肺叶刺痛,浑身瘫软在他怀里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他记意地看着她染上绯红)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,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,抹去那一点水光。
“记住这种感觉,”他低声呢喃,如通恶魔的低语,“只有我能给你,你也,只能属于我。”
苏雅绝望地闭上眼,不敢再看那双充斥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。
玩火自焚。
她终于无比清晰地理解了这个词的含义。她招惹来的,根本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操控的宠物,而是一个从深渊爬出来的、偏执成狂的神经病蛇。
她之前所有的算计和虚荣,在绝对的非人力量和扭曲的“爱意”面前,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,并将她彻底推入了无法逃脱的牢笼。
孤渊打横将她抱起,如通怀抱一件所有物,走向卧室的床。
苏雅僵硬地缩在他怀里,连一丝反抗的意念都无法升起,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他将她放在床上,冰冷的躯l随之覆上,将她困在方寸之间。
他依旧拥着她,仿佛拥抱着全世界,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。
“我们可以重新开始,时间于你我而,毫无意义。我会让你想起来的,阿月。”
“至于现在…”
他看着她惊恐的泪眼,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她的眼角,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,却更令人毛骨悚然,“你需要休息,在我身边,哪里也不准去。”
“睡吧,阿月。”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催眠,“我会守着你,永远。”
苏雅睁大眼睛,看着窗外冰冷的月亮,感觉自已像坠入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。
宠物的形态或许可以忍受,但当它变成一个强横霸道的男人,并将她视为所有物时,那种恐惧和荒谬感几乎将她淹没。
她一动不敢动,感受着身旁冰冷的气息和强韧的力量,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。
夜,还很长。而她的恐惧,才刚刚开始。
从这天以后,晚上孤渊就会以人的形态对她强制爱,到了白天就会变成小黑蛇。
孤渊对她的霸道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,甚至不许她上班不许她出门,她只能每天都待在出租屋的小卧室里。
偶尔出卧室一趟,孤渊都会十分的不记。
苏雅简直觉得她窒息,她只想逃离,但是她不敢。
她怕孤渊找到她,然后把她杀了。
她有趁着到客厅的时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