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恳求道:“澜哥,求你了,今天不去行吗?”
阿木提这一跪,可算是惹恼了谢澜之,抬脚把人踹开。
“阿姝到现在还没醒,她的生命倒计时仅剩几天了,你让我这时候休息,就是逼她去死!”
谢澜之何尝不知道,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。
可秦姝等不了了!
阿木提、郎野不吱声了,周围的亲信也纷纷垂首。
谢澜之推开挡路的郎野,上车,关车门,一气呵成。
深夜。
在通往云霄山道观的台阶上,一名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,一步一叩首,动作从一开始的行云流水,到后来越来越缓慢,数次差点栽倒在台阶上。
这一幕,引来道观的道士下山查看。
在男人身后的上万台阶,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。
那是谢澜之一步步爬上来,被磨破裤子,膝盖被石子硌伤流出来的血。
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,念了句慈悲,亲自下山迎接今夜而来的贵人。
“台阶已被染血色,可见施主所求甚重,道观恐怕无能为力。”
这是直白的劝退谢澜之,让他不要再做无用功。
谢澜之站起来,身体摇摇欲坠,目视台阶之上的老道。
“在下只为求心安,还请道长通融。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