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。
许是发泄过,又许是冰冷的茶水,让他的情绪冷静了一些。他冷冷地看向齐侧妃,道:“你还好意思问本王?!”
“你可知道你为本王寻来的那幅《独钓寒江图》,乃是赝品!”
剩下的话不用晋王说,齐侧妃也明白了。
今晚是中秋宫宴,那么重要的场合,大周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汇聚一堂。王爷兴致勃勃地拿出一幅国宝献给陛下,最后竟发现那是赝品……
天!
齐侧妃忍不住退后了两步,颤抖着问道:“这、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……”
“那幅《独钓寒江图》可是妾身花了重金,从黑市买到的。而且在此之前,妾身也请专人鉴定过,的确就是余白大师的真迹啊!”
“连上面盖的印章,都和余白大师流传下来的其它作品上的印章一模一样,怎么会是假的呢?”
“王爷,这话究竟是谁说的?”
想到沈知念,晋王眼中满是阴霾之色:“那些鉴定师之所以分辨不出,是因为你找来的那幅《独钓寒江图》,是余白大师儿子的模仿之作。他用了余白大师的印鉴,印章当然一模一样!”
“最后竟是被宸贵妃发现了端倪。”
齐侧妃敏锐地察觉到,王爷说起宸贵妃时,语气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同……
可她看过去时,王爷脸上阴沉的神色,却没有任何变化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刚才听错了……
齐侧妃紧张地问道:“那陛下给了您什么惩罚?”
晋王冷哼道:“所幸有惊无险,皇兄只是罚本王禁足三月。”
齐侧妃一脸后怕地拍着胸口:“那还好,那还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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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晋王殿下一般只在特殊情况下,比如醉酒后才会打人。今日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对她动手?
齐侧妃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的血迹,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,疑惑地看向了晋王:“王爷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可是今晚的宫宴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晋王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,展现出自己残暴的一面。
“你跟本王过来!”
丢下这句话,他就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齐侧妃带着满腔疑惑跟在后面。
刚进房间,齐侧妃的头发就被晋王一把抓住,猛然往后扯!
“啊……”
她被迫仰起头,发出一声痛呼。
不等齐侧妃说话,晋王雨点般的拳头,就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、身上!
对这样的事,齐侧妃早已习惯了,只是咬着牙默默忍受着。
随着晋王落在她身上的拳头越来越多,她感到疼痛的同时,心头竟升起了一丝快意……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齐侧妃已经鼻青脸肿地躺在了地上。一张美丽的脸青一片,紫一片,肿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。
晋王这才停下动作。
齐侧妃咬着牙,强忍着身体的疼痛,扶着桌子站起来,颤颤巍巍地倒了一杯茶给晋王。
“王爷,您喝杯茶消消气。不知妾身今日做错了什么事,竟让您如此生气?”
“您怎么打妾身都不要紧,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晋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。
许是发泄过,又许是冰冷的茶水,让他的情绪冷静了一些。他冷冷地看向齐侧妃,道:“你还好意思问本王?!”
“你可知道你为本王寻来的那幅《独钓寒江图》,乃是赝品!”
剩下的话不用晋王说,齐侧妃也明白了。
今晚是中秋宫宴,那么重要的场合,大周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汇聚一堂。王爷兴致勃勃地拿出一幅国宝献给陛下,最后竟发现那是赝品……
天!
齐侧妃忍不住退后了两步,颤抖着问道:“这、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……”
“那幅《独钓寒江图》可是妾身花了重金,从黑市买到的。而且在此之前,妾身也请专人鉴定过,的确就是余白大师的真迹啊!”
“连上面盖的印章,都和余白大师流传下来的其它作品上的印章一模一样,怎么会是假的呢?”
“王爷,这话究竟是谁说的?”
想到沈知念,晋王眼中满是阴霾之色:“那些鉴定师之所以分辨不出,是因为你找来的那幅《独钓寒江图》,是余白大师儿子的模仿之作。他用了余白大师的印鉴,印章当然一模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