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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是皇宫,外头有无数耳朵眼睛,她甚至不敢默默流泪。
毕竟昨日经历那么一场炼狱,她得害怕得睡不着才正常。
可只有她自已知道,她的眼泪并非恐惧,而是恨。
恨自已无能为力,只能被命运宰割,恨齐永霁高高在上,动动手指就能主宰她们的命运。
恨这宫中高墙难以翻越,恨身不由已……
原以为这次的事情会成为盘旋在她头顶许久的阴影,但她没想到,第二日,她就拿到了一封信。
信纸上只有一句话:“不必为我惋惜,史书会记得我的名字。”
没有署名,字迹也歪歪扭扭,看不出写信人的身份。
但是蔡敏知道是谁。
她看完就拿来蜡烛,将信仔仔细细烧了个干净。
“我和你又不熟,为什么偏要给我写信?”
说着,她眼角却滑下眼泪。
“秋漫云,我无法为你烧香祭奠,你别怪我。”
“秋漫云,我姑且承认,你是我的好友。”
“秋漫云,金楼玉阙困不住你的灵魂,你从此自由了。”
烧完信没多久,外头就有人禀告,蔡夫人递了牌子想要进宫。
蔡敏没心思见谁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:“领她进来。梳妆。”
蔡夫人以往进宫,从未等待这么久。
她等得不耐烦,一见到蔡敏出来,就忍不住抱怨:“你现在是越来越金贵了,见你一面也要等这么久。”
蔡敏身边的大宫女柳眉一竖,严厉呵斥:“大胆!”
蔡夫人愣了愣,收起脸上的不耐,敷衍地行了个礼。
蔡敏坐下,慢悠悠地吃了口茶:“如今宫中诸事纷乱,母亲怎么会进宫来?”
蔡夫人仰头:“自然皇上应允的。”
“母亲进宫所为何事?”
蔡夫人蹙起眉头,终于发现了蔡敏的异常。
“你今日为何如此冷淡?太累了?”
蔡敏随意地点点头。
蔡夫人放下心:“今日进宫,是因为你父亲有话嘱咐。”
“母亲请讲。”
“你父亲让你好好服侍皇上,要大度些、沉稳些,尽力为皇上分忧。”
“这是本宫分内之事,何须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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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
莫诚交代底下的人照顾好皇帝,自已则去传话。
离开齐永霁的视线,他松了口气,却不敢露出丝毫不记。
虽然他回到了齐永霁身边,地位一如既往,齐永霁有事也不避着他。
看似他已经重新获得了齐永霁的信任。
但是他心中依旧惶惶不安。
为君者性情莫测,变化无常,他摸不透,把不准。
这样的日子太过煎熬,他必须让点什么……
此时,褐国的后宫。
蔡敏昨夜让了一晚上的噩梦,梦里,秋漫云空洞洞的眼窝“盯着”她,问她为什么见死不救。
最后她被惊醒,睁着眼,流泪到天明。
可这是皇宫,外头有无数耳朵眼睛,她甚至不敢默默流泪。
毕竟昨日经历那么一场炼狱,她得害怕得睡不着才正常。
可只有她自已知道,她的眼泪并非恐惧,而是恨。
恨自已无能为力,只能被命运宰割,恨齐永霁高高在上,动动手指就能主宰她们的命运。
恨这宫中高墙难以翻越,恨身不由已……
原以为这次的事情会成为盘旋在她头顶许久的阴影,但她没想到,第二日,她就拿到了一封信。
信纸上只有一句话:“不必为我惋惜,史书会记得我的名字。”
没有署名,字迹也歪歪扭扭,看不出写信人的身份。
但是蔡敏知道是谁。
她看完就拿来蜡烛,将信仔仔细细烧了个干净。
“我和你又不熟,为什么偏要给我写信?”
说着,她眼角却滑下眼泪。
“秋漫云,我无法为你烧香祭奠,你别怪我。”
“秋漫云,我姑且承认,你是我的好友。”
“秋漫云,金楼玉阙困不住你的灵魂,你从此自由了。”
烧完信没多久,外头就有人禀告,蔡夫人递了牌子想要进宫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