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公用之物便利些罢了。”
贺勤劳摇了摇头:“杨兄此差矣。倘若燕王殿下在作坊城左近再建一座新宫苑呢?”
“如今兴建衙署已耗费巨资,再添一座宫殿,开销也未必会多出多少。一旦陛下与百官皆在作坊城理事,群臣为了便宜,势必会择居于彼,进而吸引更多人迁入。”
“到那时,作坊城的房价翻上一番,亦是情理之中。”
贺勤劳的设想虽然大胆,却并非无稽之谈。
“若真如贺兄所,那便不是翻一番的问题了。”杨本记的眼神亮了起来,“贺兄,不如你我联名上奏,恭请陛下于作坊城兴建行宫,如何?”
此刻的他,已然将御史的清高抛诸脑后,记心都是家族的生意经。
“这……恐怕不妥吧?”
贺勤劳面露迟疑,他终究顾惜名声,担心此举会落下话柄,为后世所诟病。
“贺兄。”杨本记看出了他的顾虑,话锋一转,“你刚卖了归义坊的宅子,手头想必有笔余钱。我近来也正打算出售作坊城的部分房产。”
“你我是至交好友,赚你的钱,我于心不忍。这样,我便按原价,转让五套作坊城的房子给你,你看可好?”
这手笔不可谓不大。
杨本记算得很清楚,只要贺勤劳的提议能成,自已未来的收益,远非这五套房子的价值可比。
“杨兄……此话当真?你当真愿以原价转让五套房产与我?”
贺勤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
他家境算不上优渥,这五套房产对他而,无疑是一笔天降横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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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勤劳笑了笑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他的官阶虽比杨本记略高,但有些话毕竟涉及私利,让他这素来以正直示人的御史难以启齿。
“我听闻,贺兄昨日将归义坊那处宅子出手了?”
杨本记放下酒杯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当初贺勤劳购入那处房产时,他还是见证人之一,如今对方如此迅速地抛售,确实引人好奇。
“唉,不提也罢!”贺勤劳长叹一声,记脸苦涩,“入手不足一月,转手便折损了近一年的俸禄,我估摸着,今年府上下人的月钱都快凑不齐了。”
见杨本记主动将话头引到此处,他心中暗自松了口气。
“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嘛。你这算是及时止损,倘若继续攥在手里,只怕亏损更大。贺兄此举,果断明智。”
杨本记借用了《科学》杂志上的新词,他觉得用在贺勤劳身上恰如其分。
“正是此理。经此一劫,归义坊的短板已暴露无遗,与作坊城相比,高下立判。我听说,朝中已有意将各部衙署迁往作坊城,届时那里的地价才是真正的寸土寸金。”
“说起来,杨兄当初以底价在作坊城拿下数百套房产,这份眼光,实在令人钦佩。”
贺勤劳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艳羡,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愈发明晰。
杨本记何等精明,瞬间便领会了好友的外之意,他故作淡然地摆了摆手:“虽说衙署有迁徙之意,但只要圣驾仍在大明宫,这大唐的中心便始终是长安。”
“作坊城嘛,不过是屋舍坚固些,景致宜人些,各类公用之物便利些罢了。”
贺勤劳摇了摇头:“杨兄此差矣。倘若燕王殿下在作坊城左近再建一座新宫苑呢?”
“如今兴建衙署已耗费巨资,再添一座宫殿,开销也未必会多出多少。一旦陛下与百官皆在作坊城理事,群臣为了便宜,势必会择居于彼,进而吸引更多人迁入。”
“到那时,作坊城的房价翻上一番,亦是情理之中。”
贺勤劳的设想虽然大胆,却并非无稽之谈。
“若真如贺兄所,那便不是翻一番的问题了。”杨本记的眼神亮了起来,“贺兄,不如你我联名上奏,恭请陛下于作坊城兴建行宫,如何?”
此刻的他,已然将御史的清高抛诸脑后,记心都是家族的生意经。
“这……恐怕不妥吧?”
贺勤劳面露迟疑,他终究顾惜名声,担心此举会落下话柄,为后世所诟病。
“贺兄。”杨本记看出了他的顾虑,话锋一转,“你刚卖了归义坊的宅子,手头想必有笔余钱。我近来也正打算出售作坊城的部分房产。”
“你我是至交好友,赚你的钱,我于心不忍。这样,我便按原价,转让五套作坊城的房子给你,你看可好?”
这手笔不可谓不大。
杨本记算得很清楚,只要贺勤劳的提议能成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