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一叩,三下,间隔均匀;
一位拄拐杖的老邮电职工慢步经过,在路灯下驻足片刻,忽然抬手拍了两下配电柜侧面,动作熟稔如叩门;
甚至有个职校女生背着书包走过,在刷卡进小区前,不经意地用指节在控制箱外沿弹了一下——就像打节拍。
他们彼此不认识,来自不通区域,职业各异,年龄跨度从十六岁到七十岁。
但他们让出的动作,竟呈现出惊人的一致性:轻触、短震、节奏稳定,且完全吻合“工人舞曲”的基础拍型。
楚墨盯着回放一遍又一遍,直到眼底泛起血丝。
“他们不是在修设备……”他终于开口,嗓音沙哑,“是在给大地把脉。”
这句话落下时,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,照亮了他冷峻的侧脸。
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——那个曾藏于课本、熔于焊枪、唱进民谣的技术协议,已经不再依赖工具或指令。
它正以最原始的方式渗入人群:肌肉记忆、潜意识反应、甚至梦境中的本能复现。
这不是网络,而是一场神经层面的通频共振。
他立即下令加密通道接通藏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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