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心慌。
她记得皇兄好像热毒发作了,可是睡前,他们分明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她不知道皇兄是怎么忍过去的,只记得彼时他汗如雨下,眼睛里布着骇人的血丝,面上红潮似霞,偏偏唇抿得紧紧的,不肯发出一丝声音。
谢卿琬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,她也顾不得两人再见会不会尴尬这种问题,怀揣着某种不安,她决定出门去寻他。
结果走出房门,刚出侧殿没两步,就碰见了步履匆匆的顾应昭。
顾应昭身背着一个药箱,正满头大汗地往正殿的方向跑。
“等等,顾太医。”谢卿琬忙把他喊下,小跑着过去。
待到了他的身侧,谢卿琬才气喘吁吁地停下:“您先别走,我想问您一个问题,就是昨夜皇兄的热毒是怎么解的?”
顾应昭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解的,不都和以前一样么?有什么事我待会再和您说,眼下殿下那边的人唤我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