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恋替身(1 / 1)
甘楚算是明白自己被带来海北的用意了。
她被扶稳才刚站起,就听到卓忱笑吟吟地开口。
“哎,向棐,怎么不开心?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来的。”
此话不似正经赠礼,谁问候朋友时眼底冷得像结了冰?
夹在他们中间的甘楚僵了一下,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个念头——礼物,是她吗?
“她像不像你心心念的小初恋?”
卓忱歪着头,语气轻佻。
“人死了没关系嘛,替身也能用啊。”
冷血又恶毒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,比揉皱一团纸巾还要来得轻易。
向棐眼睫一颤,抿紧了唇没吭声。
卓忱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,索性站起身,粗暴地推了下还呆立在原地的甘楚的肩膀。
“还不过去伺候向少?”
这就是卓忱在飞机上说的贱人配贱人吧。
价值耗尽的金丝雀,与背叛家族的私生子,简直能合演一出阶级审判清算戏码了。
不过他们都是被扣押在被告席,不,准确说可能审判现场就是断头台了。
甘楚麻木地转过身,在卓忱那戏谑的注视下,一步步走到向棐的沙发旁,轻轻侧坐上不到一掌宽的软扶手。
她只挨着一点软垫,与其说是坐着,不如说是靠布料的摩擦把自己挂在上面的。
毕竟,私生子至少因着血脉缘故,地位比她还高一些。
谁知道向棐有没有翻身的机会?
甘楚轻声道歉。
“向少,打扰了。”
她无法拒绝卓忱的命令,否则也不知这疯狗发起狠来又要做些什么折腾人的事。
“没事。”
向棐温和地笑笑,将手臂收回了一些,免得碰到甘楚因坐下而缩起的裙摆下的大腿皮肤。
他和她一样,都是被摆弄、被羞辱的棋子,只能默契地待在各自的棋格里,等待权贵的下一步安排。
减少自己的可玩弄性,也许能在规则内求得最小的伤害。
“无趣。”
卓忱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,见两人的姿态规矩又疏离,便把自己摔回沙发里,大手一挥喊佣人送酒上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甘楚的臀肉酸疼难耐,却不敢挪动一分。
她不想因为一点无意的靠近,就被迫和身边这个目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人折辱彼此。
谁知道卓忱会不会突发奇想,逼他们当众表演活春宫,只为取乐?
然而,越是怕什么,就越来什么。
安静的时光短暂得像假象,卓忱喝得醉醺醺,恶念又从心底冒出来。
“7utesheaven,玩过吧?”
他半眯着眼看向雕像般静止、距离起码有半臂宽的两人,嘴角挂了不怀好意的笑。
甘楚一动不动,一副听不懂但任由指使,端看向棐态度的模样。
“忱少,别为难甘小姐。”
向棐也没有一口应下来,反而温声劝说。
“纪哥还在楼上——”
“叫你玩就玩。”
卓忱不耐烦地打断,手懒洋洋一摆,几个保镖从角落窜出来,像拎小鸡似的把两人从沙发上揪起。
一个本该放宫廷花瓶的紫檀木立柜被利落地搬空后,就变成了甘楚和向棐的容身之所。
“得罪了。”
保镖们将两人面对面地塞进柜子,轻轻掩上了门。
此处狭窄得像个被钉死的棺材,两人在尴尬的姿势中,几乎要嵌进彼此的身体。
别说动弹的余地,连可供呼吸的空气都稀薄得让人胸口逐渐发紧。
“砰。”
木柜壁被卓忱猛踹了一脚,震得里面嗡嗡作响,嚣张的笑声从门缝钻进来。
“好好享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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