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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第2o8节(2 / 2)

无谓”。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曲砚浓沉吟着,似笑非笑地望着檀问枢,“我要问的是季颂危的秘密,师尊,你说什么呢?”

檀问枢的笑意再次僵住。

——这不对吧?他都这么说了,她还不生气?

不生气,就代表着完全不在意。

不在意,就意味着动起手来不会犹豫。

檀问枢当然不想死。

对着曲砚浓说“杀了我吧”,只是他激怒曲砚浓的策略,他想要挑起曲砚浓的回忆,无论激起的是恨意还是怒意,无论这回忆会让她怎样折磨他,只要她决定先不杀檀问枢,檀问枢的算盘就打赢了。

但檀问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曲砚浓竟能如此淡然。

他都说出“他活在她的魂魄里”“她已成了他”这种话了——这都不生气?

这还是他那个性如烈火、一身反骨的徒弟吗?

檀问枢对上曲砚浓的眼睛。

那双澄静的眼睛里,闪烁着他最熟悉不过的戏谑光辉。

一双看乐子的眼睛。

没有一点怒意,只有掌握一切的笃定。

她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,她知道他想干什么,他的两次态度转变、他的唱念做打,她全都了然于心,既不愤恨,也不苦痛,更没有他想要的一点师徒情,只有欣然的观赏。

如果说在此之前,檀问枢说她长成了自己的样子是骗人的,那此刻他是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说法。

面对另一个自己,唱念做打是完全没用的。

“对对,是忘了。”檀问枢麻利地说,“瞧我这记性,老糊涂了。”

曲砚浓唇边带笑。

她对檀问枢的态度骤变完全不意外,她的好师尊就是这么一个灵活的人。

“是不是因为魂魄残缺,脑子不好使了啊?”她关切地问候师尊。

檀问枢一点磕绊都不打,“谁说不是呢?那钱串子还总是压榨我,让我给他卖命,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干,这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。”

和他没关系,都是季颂危的错。

曲砚浓笑意更深。

“怎么会这样?”她循循善诱,“师尊,你在碧峡经营了这么多年,就没藏点五月霜?怎么不给自己用呢?”

檀问枢开始喊冤,“我是藏了一份,但被季颂危夺了去,他这人实在不是个东西。”

所以他是被季颂危利用了,所有事都得怪季颂危。

曲砚浓挑眉。

季颂危手里果然已经有五月霜了。

先前她就隐有猜测——季颂危真的只想要他山石吗?

他自己手里就有一壶金,又不惜出大力夺取他山石,那三圣药中的最后一味五月霜,他又要不要呢?

季颂危想要五月霜也不会向她求。

她没有夏枕玉那么厚道,脾气也远比夏枕玉霸道得多,听了他的请求后,必然会追根究底,季颂危但凡有点鬼就不敢求到她面前来。

唯一有可能给季颂危提供五月霜的人,也就只有曾经的碧峡魔君,她的好师尊檀问枢了。

曲砚浓直起身。

她仿佛一瞬对檀问枢失了兴致,方才那种循循善诱的姿态也完全不见了,只剩下漠然。

檀问枢心头一紧。

“季颂危的道心劫有大问题!”他语气急促,生怕曲砚浓下一瞬就要把他杀了,然后直接去找季颂危对峙——他是想让季颂危倒霉没错,但他还不想死,“他早就失控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还保持着一点理智,没让你们看出来。”

曲砚浓看向远方。

“是吗?”她问,“为什么呢?”

檀问枢不知道。

但有人知道。

“因为爱财如命根本就不是他的道心劫。”茫茫黄沙里,有人黑衣纱笠,微有迟疑,但很快就一把扯下了脸上了纱笠,大步走近。

曲砚浓等了她很久。

同檀问枢东拉西扯那么久,蒋兰时终于找过来了。

“那他的道心劫是什么?”曲砚浓问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蒋兰时说。

曲砚浓皱起了眉头。

蒋兰时深吸一口气,她看着曲砚浓,好像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开口,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檀问枢,这忐忑很快又变成了决然。

“没有什么爱财如命。”蒋兰时说,“这是我和他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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