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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傲天的金手指是我前任 第162节(1 / 2)

他自己都恨自己妄生无名火。

她没有一点错处,难道要说给她听,叫她生气,又或者让她苦恼为难?他莫名其妙的酸涩恼恨,为什么要让她来负担烦恼?

这无来由的痛苦,只需折磨他自己就可以了。

他真的说不出口。

“真没什么。”卫朝荣喉头缓缓滚动,平静说。

一个人如果能像卫朝荣这样死不开口,再配上一张让人恨不起来的脸,那真就能让人无计可施。

曲砚浓真是恨他属蚌!

她试图思索千年前的自己面对这种情况是怎么做的,然后又想到千年前的自己也是百般困惑,往往心生疑窦,给卫朝荣补上一百八十个歪心眼,最后在警惕和恼火中不欢而散。

真是离谱!

她都已经是天下第一、五域最强、无冕至尊了,怎么还要受他这种气?

曲砚浓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卫朝荣在想什么。

最终她只好沉下脸。

“你要是总这样,我们便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她冷淡地说,想了想,又不是很乐意说“一拍两散”,明明是卫朝荣离谱古怪,凭什么她要为此放过他啊?那她岂不是纯受损?

卫朝荣颊边微微绷紧,轻微地抽搐着。

他深深凝望她,从她紧蹙的眉头,到紧绷的脸颊,宿命般的无力与无望如千年前一般将他淹没。

倘若他开阔豁达,能对她的交游寻常视之;倘若他辩口利舌,能把卑劣贪欲说成情深意重;倘若他无所不能,能在自我和宿命前游刃有余,是否就能逃离这无力?

“别猜忌我。”他的声音绷得很紧,像快要断了的琴弦,僵硬而嘶哑,“我没有坏心。”

不要怀疑他,不要猜忌他。

他会把贪婪藏好。

曲砚浓定定看他。

卫朝荣从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,他总是很明白她的多疑,然而又总是沉默,一言不发。不是神塑,却胜似神塑。

然而她从前也从未追问。

满腹猜疑,总埋在她心底。

去问谁?把猜忌说给人听,难道就能得到真相?

纵有千般许诺,又能信哪一句是真?

她不爱许诺,也不爱听诺言。

瞬息真情,随波逐流,何必空做许诺?

“我不会猜疑你。”她淡淡地说,抬起手,从他额前抚到颊边,拇指按在他的脸颊,凹进一个小圆圈,“也不会丢下你。”

微光烛影里,她恒久许约。

这一瞬息真情,竟有一千年那样长,那就不要再空等散场了吧。

卫朝荣几乎忘记自己的呼吸。

沸涌的魔元蠢蠢欲动,那一颗虚妄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,联翩的妄想攫取他的神智,这荒诞的重逢,是否能有个幻梦般的收场?

魔元几乎要溢出他的躯壳,他下意识地按住胸膛,不令这虚实颠倒的身躯变成诡谲的模样。

于是那妄想又消散了。

“你要小心季颂危。”卫朝荣与她对视,声音寒峭低沉,“人是会变的。”

曲砚浓无言。

根本不用想都知道他根本不是为了这个而不高兴!

她要听的是这个吗?
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她说,“我也变了。”

卫朝荣脸颊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。

“是么?”他嗓音冷冽,“我只觉你一直都很好,没有一处不好。”

怎么样都好,哪里都好。

季颂危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?

为何要为那人辩解?

曲砚浓隐约摸到一点诀窍。

但她不是很敢相信。

犹疑了片刻,她还是没顺着那个猜想往下说,而是问,“你真觉得我没有变?”

她还以为道心劫给她带来的变化很明显。

至少那道无悲无喜的誓约很明显吧?

卫朝荣凝神望着她。

怎么可能没有?

那变化太明显,早在重逢之前便已显露无疑。

他只是不愿意她把自己和旁人联系在一起说罢了。

“重逢之前,我觉得你变得像个很美妙的梦,离我很远。”卫朝荣轻轻呼出口气,平静地说,“可是重逢之后,我又觉得你很近。”

与千年前恰恰相反。

像是宿命收割前温情给予的一场幻梦。

曲砚浓微微出神。

明明她与夏枕玉、季颂危一样,在道心劫下变得面目全非,明明她在誓约下性情大变,人人都觉得她淡漠到几乎没有人味,他却说他觉得她离他很近。

她想叫他的名字,但最后又忍住了。

“你这个人,真的好奇怪啊。”她说。

再忍他最后一次。

商路在飞行法宝前延伸,终于有了尽头。

“前方霜雪镇,排队入城,飞行法宝一律不得升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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