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穹屏障是她独自设下的。
难道她像是会夺旁人之功、独享美誉的人?
“为何不是?”徐箜怀却突然急了,先前在若水轩外,他惊觉道心镜竟不是季颂危的把戏,反倒与夏枕玉有关。这些日子以来,除了知梦斋、太虚堂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事。
即使对于徐箜怀这样的死脑筋来说,夏枕玉也是如经义般无可置疑的存在。在得知夏枕玉和道心镜的关系之前,他认定道心镜绝非善物,可得知这关联后,他又本能地把道心镜往好处想了,因而演化出一套自认无懈可击的逻辑,“化神修士非止你一个,为何当时只有你出手?”
无论是夏枕玉,还是当年未曾变成“钱串子”的季颂危,都不该是袖手旁观的人。
“你们同为化神,就算你比他们都强,难道还能有云泥之别吗?”他嗓音嘶哑。
曲砚浓哪知道为什么?
她连自己怎么设下青穹屏障都记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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