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自己的肩膀上,然后就这样站在季晓岛身边,仿佛雕像般杵在原地,沐浴在月色与星光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等等……沐浴在月色与星光下?
季晓岛猛地回过神来,抬头看向奥尼克城上方那片虽然比不上卡塞洛草原的夜晚灿烂,却也远非游戏外正常一线城市可比的星空,又看向那如钩般散发着凛冽寒意,锋利却又不失凄美的新月,忽然意识到它们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‘特定时刻’变得吝啬而冷漠,而是一如既往地闪烁在包括某人在内的头顶。
美丽而夺目。
“……”
最终,季晓岛还是打消了再多说两句的念头,就这样慵懒地坐在长椅上,沐浴着那令人微醺的晚风,看着月亮、看着星星、看着周围那些被阴天伺弄得井井有条,在她离开后依然有李佛帮忙维持打理的花花草草、看着那个正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孩、看着那个任由女孩坐在自己肩膀上晃来晃去,仿佛雕像般沉寂,却始终调整着身体重心,防止女孩因为忘乎所以而跌落的墨。
“……怎么在……还那么操心……不是……着吗……”
“…仔裤……恤……”
“……也跟……过……剧吧?”
“……可是宸……来守着……”
“……果断点……直接制伏……的。”
“……莫就交给……给他留门……”
“抓不住……份的。”
“听着,季晓……今天……”
“……要主席大……预算的审……放心吧?”
“……调一遍……们是学生……”
“啊……说我认输……骗你的。”
“……在履行修……果让我……松些。”
“……谁知……”
“走……”
“牵手……”
“嗯,牵手吧,毕竟你太容易走丢了。”
……
“?”
明明正吹着清爽的晚风,明明是在无罪之界这款无损睡眠的游戏中,但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季晓岛忽然抬起头来,有些困惑地环顾了一圈周围。
问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,但消息栏中多了一条她说要去梅林那边玩的留。
至于那个人,自然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,如果季晓岛没记错的话,对方应该是在问秋走后不久就离去了。
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跟着一起走呢?
那些萦绕在耳边的,令人感到莫名熟悉,却又带着淡淡一抹陌生与空无的声音,又是什么?
清醒后的少女试图回想起那些内容,但却捕捉不到哪怕一丝痕迹,而她唯一记得的,就是在那些令人感动,亦令人畏惧的话语彻底消失前,那个人一直都在旁边站着。
“呼――”
深吸了一口气后,季晓岛便下定了决心,站起身来快步返回了宅邸,无视了在一楼门厅处向自己恭顺行礼的李佛,径直来到了书房前。
一如既往地没有敲门,季晓岛拧动把手,缓步而入。
阴影下的面具背后,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也在同一时间转向门口。
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,季晓岛忽然恍惚了一下。
在恍惚中,对方并非此时此刻这个浑身都被隐没在阴影中,永远与孤寂为伍,统御着有罪者的‘王’,而是一个有着温和的目光与微笑,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相处,但却发自内心喜欢这个世界和身边每一个人的家伙。
在恍惚中,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同样陌生的人,她……
她不是自己,真是太好了。
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,少女带着浅笑缓步走到那张最适合‘晒月亮’的桌旁,抱着手臂靠在上面,将脑海中那个令自己无比羡慕,但却并无丝毫向往之情的少女抛在脑后。
毕竟,那个令人生畏的家伙就在自己身边,所以刚刚那份妄想中的人无论是谁,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而那个季晓岛在恍惚间发现的,很像自己的少女却是那样充实,以至于她根本没有丝毫理由与面前那位阴沉面具男为伍。
那会是两条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。
也正因为如此,那只能是一个在昏昏欲睡中悄然酿成,又注定在清醒时分悄然消逝的脆弱梦泡。
“喂。”
殷红的眼眸轻轻眨了眨,映出了那道盘踞在黑暗深处的身影:“你平时睡觉的时候,会做梦吗?”
“忘记了。”
罪王一边认真地看着数

